巧英自從離婚後就一直住在孃家,住個三天五日十天半個月的還好,她離婚都三四個月了,住得久了爹媽不說什麼,嫂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巧英是個聰明人能看不出來嗎?她覺得我是住我爸媽家裡,你這個外人管什麼閒事。
巧英也不是好惹的主,認不清自己的身份和嫂子對著幹,氣得嫂子整天揭她的短,說她偷人不檢點,以後不會有人要你了。
巧英氣得去找哥哥評理,她自信的認為哥哥會向著自己,因為兄妹從小一起長大,嫂子算啥,外來戶子。
誰知哥哥非但不幫自己說話,還毅然的站到了嫂子那一邊,哥哥責怪巧英:沒事整天和你嫂子吵啥?
“哥,嫂子罵我說我生活作風不好,你不應該幫我教訓她嗎?巧英還以為自己是以前的那個小公主呢。
“她說錯了嗎?你的事全村人都知道了,因為你全家抬不起頭來”巧英哥哥罵罵咧咧的說:你趕緊找個人嫁了吧,別整天在家裡礙眼。
巧英難過了,疼愛自己的哥哥也變成這樣。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順子,順子最近老實了很多,天天在家不外出,巧英以為順子變乖了,心裡暗自高興。
她精心打扮了一番來到了順子家裡,現在他們倆都離了婚,根本不用再偷偷摸摸,巧英幾乎快以女主人身份找順子。
對此,村支書睜隻眼閉隻眼,雖然他看不上巧英,可自己兒子快成廢物了,還挑啥啊,能有人嫁就燒高香了。
巧英看到順子在洗臉,悄悄的從背後摟了一下腰,手無意識的碰了一下順子”啊啊”的叫了起來;只見順子滿臉通紅,汗都出來了,臉上一副痛苦的表情。
巧英覺得奇怪,順子這是咋了?想想這好幾個月了都被他拒之門外,難道他修身養性出家了。
順子痛苦的呻吟著,很疼的樣子,能不疼嗎?被彩霞傳染上了髒病,吃了幾個月的藥,雖說緩解了些,還是動一下就疼的要命,這也是順子老老實實呆在家的原因。
待順子恢復正常一點,問巧英過來幹嘛?巧英撒著嬌說:順子,我離婚也幾個月了,現在住在孃家不好受,嫂子整天給我氣受,咱們什麼時候結婚啊?
“結什麼婚?順子顯然是讓巧英嚇著了,他這身子骨怎麼結婚啊!不過他不能對巧英說,免得被她看不起,只說自己不想結。
巧英天天夢想著嫁給順子,這下好了,人家順子根本不想娶她,把巧英氣得,但她還是不死心,想用美人計讓他就範。
巧英去把院門關了,又插上了栓,外面的人就進不來了。然後把的確良褂子一脫,露出了粉色的小衣服,風情萬種的向順子走來;這要是放到以前,順子早就撲上去了,可現在,只見他嚇得拔腿就跑。
巧英以為他是在和自己開玩笑,玩情趣,就笑著在後面追,她越追,順子跑的越快,最後把大門的門栓一開啟,跑門外去了。
巧英沒法再追,她的衣服快脫完了,只是她不明白,順子這段時間是怎麼了。然後她一件件把衣服穿好,順子已經跑得沒了影,巧英無趣的很,又氣又急的離開了順子家。
從順子家出來,正好碰到了同村的二流子二喜,他看到巧英滿面緋紅的樣子,嘲笑她是不是和順子…你倆可得悠著點。
巧英沒有搭理他,他哪知道她心裡的苦,她徑自往前走,二喜嬉皮笑臉的跟在身後,央求著巧英說:好姐姐,你也陪陪我吧!反正你也離婚不值錢了…二喜一下子急得說吐嚕了嘴。
“滾”巧英罵了二喜一句,這二流子太討厭了,巧英追著打二喜,二喜躲到了柴禾垛後面,巧英才不過去,這小子那點花花心思她還不懂嗎。
二喜在柴禾垛後面等了一會見巧英沒過來,悻悻的走了出來又追上巧英,從褲兜裡掏出了兩張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