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堆,畢竟你們也是打小就相識了,可惜你家老頭子不肯呀。”
令狐嬌一愣,居然還有這內情?她倒是不知。她從來只將曹元彰當做表哥,從未生過旁的心思。
“本以為你是要入宮為後的人,沒想到最後倒成全了蕭衍之。呵呵,怕是那老傢伙也沒想到吧。”汝寧長公主哂笑了一聲,“原本我還擔心你這一嫁也不知是好是歹,如今瞧來還算是個不錯的。”
“只是瞧你這模樣,出了嫁倒是與在家裡那會兒沒什麼變化。”汝寧長公主老了後眼神也有些不好使,“還是這般稚嫩,似沒張開的丫頭。”
恰在這時,在內堂換過衣衫喝過定神茶,收拾了一番的桓梓玉幾個走了出來,與相熟之人寒暄過後便直奔汝寧長公主這兒。
“三丫頭,今個兒你受驚啦,怎麼不多休息休息,不出來也不打緊。”汝寧長公主跟桓三也頗是投緣,覺著她的性格秉性頗似她年輕的時候,直爽潑辣。
“也多虧侯爺相救及時,這才撿了條命。向前未見過侯爺身手,今兒只覺如天神下凡。只見一道人影破空而來,我就被他單手隔著簾子拉了出來,真是好險。宋瑜和蓉兒可都看傻了呢。”桓三拍了拍胸脯,眼睛卻是盯著令狐嬌,似含挑釁。
桓三設計這出本是為那曹元彰,誰曾想馬匹一驚之下竟瘋狂若此,差點兒累到了自家性命,幸虧遇見了齊穆侯。。。。。。
令狐嬌只覺得聽了不舒服,卻怎麼也不明白她這抹挑釁是從何而來。
“你呀,剛從鬼門關回來倒說上段子了。”汝寧長公主聽了直樂,覺得有些口渴,便想伸手去小桌上拿。
令狐嬌離得最近,忙道我來吧,便拿了杯盞。可那執杯的右手本就有些酥麻,等遞到汝寧長公主面前時就有些不穩了。
眼見那茶水要傾潑向汝寧長公主的衣裙,令狐嬌乾脆倒轉向自己,頓時打溼了衣袖。
這露出的一節皓腕眼見便紅了起來,汝寧長公主忙將她的袖子翻了上來,高聲道:“來人!”
桓梓玉便被這瞬間的變故驚了驚,但隨即她卻眼尖地瞧見了什麼,立馬靠前仔細看了看,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喃喃道:“你竟然還是完璧之身?”
她這一聲雖不大,但在座的都是耳尖的,更何況方才都是時時刻刻關注著這邊動靜的,哪能沒聽見?
汝寧長公主瞪了桓三一眼,讓她不許張揚。她自然也是瞧見了,但這事決不能被證實了,不然便會毀了嬌嬌清譽:“你個糊塗的,剛剛在府門前受了驚,這會兒連眼神也不好使了?”
這回桓三可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太過震驚了。
這才出了潑茶的事,居然又冒出了齊穆侯夫人還是處子的訊息。雖說桓梓玉素來和齊穆侯夫人不對付,但看她神色倒不似作偽,在座的女客不禁面面相覷。
汝寧長公主讓人扶著令狐嬌進了裡屋。
這事兒還沒過一會兒,便見不遠處的頎碩身影疾步而來,不是齊穆侯又是何人?
蕭燼瞧見躺在床上一臉不知所措的令狐嬌,眸色遽冷,忽然覺得胸悶。
這時下人遞來一條冷敷毛巾,蕭燼接過便將她被燙傷的手腕包紮了個結實。
見蕭燼一把抱起了嬌嬌,曹元彰忙道:“陛下得知此事,遣派了宮內御醫前來,讓他瞧過再走吧。”
蕭燼淡淡道:“不用,侯府有的是名醫。”
曹元彰微微張了張嘴,只得眼睜睜地看著他將人抱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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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嬌心下惴惴,倒不是因為這燙傷有多疼,而是因為蕭燼的臉色很難看。
“侯爺。。。。。。”這可不是她的錯,還不都是因為昨夜太用力,今天手才會這麼痠軟。。。。。。
蕭燼恍若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