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提出自己的意見。我個人認為長京大學這項獎拿的名不符實,但我會尊重最終的結果!”
汪金輝說完便坐了下來。
他說尊重最終的結果,意思就是不反對長京大學領走這項大獎。不過被他們這麼一鬧,就算朱道奇厚著臉皮帶走獎盃,這也會讓他成為最丟人的一個獎盃。
誰都會認為。他們得獎有著很大的水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樣的獎還不如不拿。
這會朱道奇站在臺上,看著那獎盃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一張臉被氣的通紅。現在地上要有洞的話,他肯定會鑽進去躲起來。
汪金輝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的目的也是如此,朱道奇越難堪,他心裡便越高興。
坐下的時候,汪金輝嘴巴都快笑歪了,就好像打了勝仗似的。
一些其他院校的老師們也開始發言,質疑這項獎項的公平性,那些不起眼獎項純粹就是安慰獎,沒人在意,這類含金量高的大獎才是他們爭奪的物件。
特別是那幾個有著不錯成果,卻被長京壓下去的學校。…;
如果能取消長京大學這項獎勵的話,那接下來他們有很大的希望接下這座獎盃,對自己有好處的事,誰不會去爭取。
也有一些看不慣長京大學的人,或者關係不怎麼好的,這會都在那叫著。
一時間,整個會議室變的熱鬧無比,聽到這些人的議論聲,朱道奇的臉色變的更紅,若不是他強行壓制著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會可能都要奪門而出了。
丟人,他從沒有這樣當眾丟人過。
這一次,他的心裡更加的怨恨汪金輝,不過兩人本就是敵人,他無論有多怨恨對方都不在乎,相反,他越恨,對方可能會越高興。
“我能不能說一句!”
一道很年輕的聲音響了起來,聲音不大,但每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聽到這聲音之後,他們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說話,會議室頓時變的鴉雀無聲。
張陽站了起來,慢慢的走了出去,他的臉上依然帶著那股淡淡的微笑。
“哮喘課題的確不屬於我們學校,他是長京三院上報的課題,目前研究小組也設定在了長京三院!”
張陽邊走邊說著,他是這次參加活動的唯一一名學生,長京大學讓學生來參加這類高校評比活動,也算開創了一個先例。
以前倒不是沒有學生來,這次也有跟著來的少部分學生,但他們的身份都是跟隨,沒有一個是代表。
張陽,是真真正正以代表身份來參加的活動。
他這麼一說,議論聲再次響了起來,張陽這等於承認了汪金輝所說的事,真這樣的話,不管課題有多好,這都和長京大學無關了。
汪金輝之前有句話說的沒錯,課題不屬於他們,研究小組全部成員都是他們的人也沒用,充其量也就是在打工。
打工的意思就是,出了成績,有了榮耀,那都是老闆的,和他們沒有關係,最多也就是有個安慰獎罷了。
張陽慢慢走著,說完話的時候,已經走到了臺上。
朱道奇有些吃驚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走過來,現在可是他們最丟人的時候,張陽這個時候上來等於和他一起在丟人。
他還在想著,若是早幾天知道這個獎項是因此而來,他都有可能推辭掉這個獎。
可惜他知道的太晚了,時間不夠,只顧著興奮也沒想到這一點,現在他終於明白,汪金輝就是早看到了這個漏洞,等著今天給他致命一擊。
“朱院長,您怎麼還不接獎盃,這是屬於我們的獎盃!”
張陽微笑看著朱道奇,還指著一旁的那座獎盃。
汪金輝之前叫出聲的時間最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