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釀的,何媽媽臉上多了熱情笑容:“是你啊,山青說起過你,酒做的很好,好喝還度數低,給他爸喝正好,我也喝了些。確實不錯。外面沒賣的吧?”
何山青說:“想什麼呢,那麼好的酒拿外面去賣?”
何媽媽笑了笑,從包裡拿出兩個飯盒。
白路一看,這才是真性情。用名牌包帶飯。
何媽媽拿出飯盒。看看白路帶來的飯。就把自己的放在床頭櫃上,轉頭和白路說話。
這次,何山青被捅傷。何媽媽很生氣,不光是生氣孩子受傷,更生氣調查結果,到現在還沒有線索,檢視街道監控,沒有任何發現。
當媽的認為自家孩子最好,何媽媽認為是朋友帶壞何山青,所以,儘管和氣和白路說話,心底還是有些猶豫,尤其看見這傢伙是光頭,頭頂還有傷疤,哪像個好人?不擔心才怪。
於是,何媽媽笑著問道:“聽山青說,你開個飯店?”
何山青愣了一下:“我什麼時候說過?”
當然不是他說的,是何媽媽查的。
白路笑笑說是,他不喜歡被人盤問,起身道:“阿姨,我還有點事,先走了。”跟何山青打個招呼,離開醫院。
他本來想和何山青聊點事情,一個是金磚出手的事情,一個是辦理買房貸款的事情,他想買下那間畫室,首付兩千萬,剩下的慢慢還。
既然想要貸款,就不能像現在這樣瞎鬧瞎混,得讓飯店正規化職業化,起碼由畫室改建的飯店要這麼做,得推出高價菜,走所謂的高階市場。
白路不喜歡這樣,但是沒辦法,北城的房價像坐火箭一樣的直竄,現在三環以裡的均價是五萬二,比搶劫快多了。
他想給沙沙買個大房子,必須儘早儘快,否則越漲越漲的,萬一賣上十萬每平米……好吧,這個有點扯蛋,但萬一真的扯上蛋了怎麼辦?
那堆股票債券又不能馬上兌現,得學外語,得辦護照出國,得找買家,鬼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換成錢。
想起這些事,白路感慨萬分,我怎麼變得這麼俗了?
往停車場走,小白羊牌黑色子彈頭周圍站了個青年,透過前車窗往裡看,邊看邊說:“這車牛,以前從沒見過。”
白路過去開車,青年笑著走過來,給他敬菸:“車不錯,哪弄的?頭回見這個牌子,能跑多少?”
白路笑著拒絕:“我不抽菸。”
“跑兩圈?”青年收回煙,指向不遠處的賓士小跑。
白路都不看那車,繼續拒絕:“我這車是拉貨的。”開門上車。
走過來一個大爺:“停車費十塊。”
白路笑了下,交錢出門,剛準備駛上街道,身邊呼地開過一輛車,是黑色的賓士小跑,明顯改裝過,沒有做消音處理,發動機的聲音特別大。
小跑和他並排停下,車窗裡是那個青年,招呼道:“哥們,跑一圈,不賭錢,就跑一圈玩玩,二環、三環都成。”
白路無奈:“二環、三環?這個點兒?我可是剛開車,你想讓我撞死多少個人?”
“這樣啊,那就晚上,你什麼時候有空,可以去地壇找我,我叫李強。”青年扔下句話,轟的快速扎進車流中,可以看出來技術很好,不過呢,有句話是善泳者溺於水,一切都應該小心為上。
看著李強離開,白路樂了:“北城有錢人真多。”
剛開上道路,電話響了,是趙平,畫室的主人,國內非著名畫家。
車停路邊,接通電話,那面問:“白先生麼?”
白路笑著問話:“房子沒賣出去?”
他問的這麼直接,趙平呵呵一笑:“沒呢,打電話就是問你,還想不想買了?”
“價錢怎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