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好的決定。
'你很好奇我現在來的緣故嗎?你很清楚在中午的陽光下我的癒合能力將受到阻礙,你曾挑選了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把我的棺材拖到地面上開啟。'
德古拉彷彿是回應一般地挑起濃黑的眉毛,就算如他所說的,他的能力在陽光下受到不小限制,但他那些被燒掉的頭髮還是很快地長出來,所有在場的人都看到了這一散發邪惡氣息的行為,一些人開始懷疑這行動,他們不能判斷自己能否戰勝這始祖──如果陽光在過去不曾驅逐他,他們能依靠的只剩下魏洛士家族的血液。
'因為我嗅到了恐懼的味道,這滋味甘冽如酒,我喜愛這種瀕臨死亡的驚恐,不安定的心收縮擠壓出的血液有很美好的氣息。'漆黑深邃的眸子環視教堂,他最終的目標落在唐欣娜臉上,他看著她,然後溫文爾雅地笑起來,這笑容和煦得讓她放心,她甚至試圖從聖壇後走出來,但她的弟弟阻止了她。'但我不是來喝血的──即使我必須承認這兩個孩子的血液裡的味道讓我想起我妻子米娜。'宛如劃破光明的黑夜的始祖說著,他對唐欣娜對他的誘惑所做出的反應十分滿意。
'難道你來進行一個恐怖遊戲?你扮演鬼屋裡最強悍的鬼?然後把所有人都嚇破膽?這是你過去經常乾的事。'
凡·赫辛從伯爵的眼中看出他不打算放過他,即使他一開始就說明了他不參與行動,但這吸血鬼似乎固執得令人難以想象,波斯亞顯然告訴了他這次行動的訊息來自於他,他並不想成為這吸血鬼注目的物件,但現在看來他的想法可以用不可能這三個字作結語──。
'別把我想象得那麼惡劣,就好象享受神靈榮光的凡·赫辛會有被怪物打動的機會,我來是為了進行一個交易。'德古拉輕聲地笑著,他的笑聲雖然細小卻十分清晰,幾乎沒有人能忽略這聲響。'誰能主持大局?你,還是另有其人?'
'你應該對我們說這句話,凡·赫辛先生已經明確地表示過他不會參與這次的行動,吸血鬼,如果你要求饒,物件也應該是我們。'
傑克把唐欣娜拉到自己身後,他從聖壇後走出來,手裡握著一隻漂亮的獵槍,而那裡面裝著原銀的子彈。
德古拉看著這個屬於他家族的男孩子,他注意到他的手指緊張地扣著扳機,而他的身體也在一陣陣地發抖,如果他不是具有與他同源的血液,他不會在意這樣的年輕人。
在這個歲數能撩撥他的心的,只有那個勇敢的家夥。
想著波斯亞的臉,伯爵的內心翻湧著粘稠如蜂蜜的愛情,他的目光瞬間變得柔情萬千,但在那之前,他的笑意從未到達眼眸之中。
'誰都可以,只要能答應我的要求,我會乖乖地讓你們用十字架鎮壓並埋到地下──甚至是一公里深的地方,現在的科學能把我埋到不會被盜墓賊驚擾之處,答應我可以讓你們減少許多損失──原銀的彈頭與人的性命。'那邪惡的笑容不斷擴大,他對灰髮的男孩提出要求,態度則像一個掌握一切的君主。
凡·赫辛有一些無奈,他大約能判斷出德古拉要做出什麼要求,以他對教廷的瞭解,他顯然能判斷出波斯亞正處身於危險中,但如果他要用自己來做這個交易,波斯亞最有可能的不是感謝而是震怒,作為一個男人,他相信那神父絕不樂見德古拉的犧牲,那是他藐視波斯亞愛情的證據。
他很想告訴波斯亞他的吸血鬼情人正在幹一件傻事,他會讓這事兒的發展脫離預期,但現在他顯然無法離開,德古拉與那兩個孩子都有危險,他只能祈禱波斯亞進來這裡時一切都還不太晚。
'不,我不會答應你的要求,我們會用血咒來封印你,你曾阻礙魏洛士家族接近主,而現在你必須讓我們有恢復榮耀的機會。'
傑克激動地揮舞著槍支,但他的行為被從旁邊跑出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