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意,總想著讓他繼承他的事業。
齊敬自然不會怪季錚沒有叫他,他現在的身份是姜格的保鏢,如果直接叫一聲齊叔,後面的解釋也會比較麻煩。
和季錚閒聊兩句,齊敬道:“你怎麼做了姜格的保鏢”
季錚做保鏢的事情,只有部隊少數人和家人知道。季凡自然是知道,但他對他的著墨向來少,齊敬不知道也是正常。
但做保鏢這事兒,說著也比較複雜,季錚無奈一笑,只道:“機緣巧合。”
兩人正聊著,外面有人敲門,門被開啟,姜格站在外面,叫了一聲:“阿錚。”
休息室裡,兩人臉上的笑容還沒有褪去,看那熟絡的樣子,應該不是客套,而是以前認識。姜格微微一愣,季錚已經走了過來。
“怎麼了”
姜格和齊敬禮貌點頭,只道:“你出來有一會兒了。”
季錚低聲一笑,道:“知道了,我現在回去。”
說完,季錚回頭和齊敬笑了笑,帶著姜格出了休息室。出門後,姜格邊走邊低頭看著地毯的圖案,問:“你們認識麼”
她雖然沒聽到他們說什麼,但看兩人交談時的狀態,應該也看得出他們有些關係。季錚沒有隱瞞,道:“我父親的朋友。”
其實話說回來,季錚現在基本上了解了她的所有,但她對他的瞭解只停留在他是特種兵上,而且他還忘了之前見過她的事情。
姜格眉頭微蹙,抬頭看著季錚,問道:“你是什麼身份”
她突然的小情緒讓季錚微微一愣,季錚低頭看著她蹙起的眉頭,抬手用指腹給她揉了揉眉心,溫聲道:“不管是什麼身份,我現在最重要的身份是你的保鏢。”
即使半年多沒有摸槍,他的指腹依然粗糙堅硬,但姜格卻是軟的,就算蹙著眉頭也軟。被揉了兩下後,姜格舒展開眉心,起身回了包廂。
和季錚的母親離婚後,季凡沒有再婚。他有自己獨立的住處,但如果工作不忙,會回到軍區大院陪伴父母。
但工作上的事情說是不忙,卻並不是沒有。季凡坐在茶廳,正聽母親聊著最近打牌的事情,眨眼接了一個工作電話。
齊敬給季凡打電話是報備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兩人多年朋友,說話少了客套寒暄,三兩句就交代完了。
工作上的事情交代完,齊敬笑著和季凡提了一句。
“對了,今天我在飯局上碰到阿錚了。”
季凡臉色一沉。
和齊敬掛了電話,季凡將手機扔到一邊,他的脾氣隨了母親,格外不好,有時候一上來,根本控制不住。
“我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梁清閣喝了口茶,看著兒子的神色,問道:“怎麼了”
“齊敬今天在飯局上看到阿錚了,他還在給那個戲子做保鏢。”季凡沒好氣的說。父子倆關係本就一般,因為這事兒,兩人更是從春節至今沒有聯絡過。
季凡氣季錚就氣在這裡,他有著良好的資源,即使做不成特種兵,他現在接手他的集團也來得及。但他偏不,跟被下了蠱一樣的給一個女明星做保鏢。
說到這裡,季凡忍不了了,他說:“我去讓他回來。”
兒子怒氣衝衝往外走,梁清閣抬手攔住,這父子倆真是性格調換了,一個年紀輕輕老神在在,一個年紀這麼大了還跟愣頭青一樣。
“阿錚什麼性子你不知道嗎”梁清閣道,“他決定的事情,別人勸他他什麼時候聽過”
季凡越想越氣,道:“那不能就這樣了吧”
梁清閣直截了當,道:“找你爸,軍令如山,讓他回部隊。”
晚上九點,飯局結束,季錚帶著姜格回了白鷺湖公寓,在車上的時候,昨晚沒休息好的疲倦也慢慢席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