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之下逃到了後山活死人墓禁地去。由此引發了一連串事情,才導致他最終入了古墓派,拜小龍女為師。
現在楊過拜了尹治平為師,兩人的師徒關係甚好,而趙志敬現在還與丘處機等人在山西,自然不可能再發生那樣的事。楊過的小較之rì平平安安,順利渡過,甚至昨rì演練武藝時還得了個甲等的好評。
今rì只是幾個弟子上場挑戰,所以只一個上午的時間便已結束,確定了最終的七人名單。到此為止,丘處機這一脈的門下弟子的小較便結束。其他幾脈門人弟子多的,便要多延續幾rì,光是全部四代弟子一個個上場演練武藝,就得好幾rì。
人少有人少的好處,早了早輕鬆。尹治平這兩rì主持小較,其實也頗覺煩瑣,待得小較結束,他也不叫楊過,自己獨個一人出了重陽宮外去散心。
陝西地處北方,而且偏西北一些,冬季天寒,十月入冬後的不久便已下了場雪。前個月的仲冬,更是紛紛揚揚的連下了好幾場。入臘月後,初十那rì又下了場雪,而且是連下三天,大雪如鵝毛。全真教弟子小較的前兩rì方才停了。
前時的雪還沒化,又添新雪,終南山上早已是一片銀妝素裹。四下一望,盡是白茫茫的一片,被大雪覆蓋的山巒起伏,望去有如是雪龍伏地,更加別有一番景sè。
尹治平前世便是出生在冬季,所以對冬天有種特別的喜愛,尤其喜歡下雪的rì子。這時呼吸著冬天寒冷的空氣,行走在滿是大雪覆蓋的終南山上,聽著腳踩在雪地上的咯吱聲,望著周圍盡披了一層雪妝的景sè,只覺心情平靜舒適,有種淡淡的喜悅與舒緩,心情非常放鬆自在。
他也沒有特定去向,只是信步而走,散步而行。穿林過樹,登峰攀石,行了一陣兒,耳中忽然聽到有琴聲傳來。而且聽起來,離他現在所在的地方並不甚遠。
尹治平駐足停下來,轉頭望向琴聲傳來的方向,心下暗自道:“這應該是小龍女在彈琴,終南山上,會彈琴的恐怕也就只有小龍女一個?重陽宮裡據我所知,可沒有幾個愛好樂器的。宮中雖也有樂器,但都是道家所用,鼓、鏺、鈴、磬之類的,都是敲敲打打,可沒什麼吹拉彈唱的。”
尹治平穿越過來已有快一年的時間,而且他就在終南山上,離古墓不遠。但老實說,這麼長時間來,他還真沒有多少想去瞧一瞧小龍女這神鵰第一美女與女主角的心思。
一來是小龍女基本足不出古墓,經常幽居在裡面當宅女,並不是那麼容易見的;二來則是他本人真是對小龍女不怎麼感冒。或者是因為他的名字在前世所帶來的困擾就是與小龍女有關,所以他內心裡實是對小龍女有點兒反感的。
喜歡小龍女的是尹志平,可不是他尹治平。叉叉了小龍女的也是那個尹志平,而不是他尹治平。幹嘛自己一說名字,對方就一臉古怪,把他當尹志平來看。如果叉叉的不是小龍女,或者小龍女又不是那麼一副的聖潔不可侵犯的樣子的話,恐怕尹志平也不會那麼犯眾怒。
所以,尹治平有時候覺著,那事不能怪尹志平,而是應該怪小龍女。她跟楊過在古墓裡相處了好幾年,都那麼熟了,竟然連是誰在她跟前都分不清。雖然她眼睛是被蒙著,可感覺總還在,鼻子也沒被堵著,難道還聞不出來兩人身上的氣味不同。
一個是中年大叔,一個是清秀少年,兩人的身上實在有太多的不同之處。哪怕眼睛被蒙著,單靠感覺,一個心細敏銳的陌生女人恐怕也能夠分辨出兩者的不同來,更何況她和楊過是那麼熟悉了?
她分辨不出,只能說她那個時候是少女思chūn了,被感情蒙敝了理智,猶如被布矇住了雙眼。那個時候,她只是有一顆蠢蠢yù動的心,尹志平一碰她,她就動情了,顧不上仔細分辨,只察覺了對方臉上沒鬍子不是歐陽鋒就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