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行駛的胎燥聲在他耳朵裡就像打雷一樣,他的兩隻耳朵已經有血流出來,整個人都被無盡的痛苦和恐懼包圍。
“躍子。”許建國指著前面不遠的一條泥路說道:“前面是一個火車貨運站,這裡進去都是坑坑窪窪的泥地,往這裡開一圈肯定讓後面的傢伙有的受了。”
他並不知道陳庭劍身上已經被刺了六覺針,這一條路開下去何止是有的受,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奇蹟了。
“那就走吧。”林躍淡淡的點了點頭,心裡冷笑了一聲道:“陳庭劍,如果這條路走完你還命大死不了那我就給你個痛快。”
車子到了路口後,許建國一轉方向開了進去,這路面來來往往的都是重型的車輛,黃泥砂石路坑坑窪窪的沒一處平整,許建國為了讓陳庭劍多吃的點苦頭,車開的不慢,就算是坐在車裡的他和林躍兩人都被震的頭暈腦脹。
許建國雙手握著方向盤開的身子左搖右晃,一邊笑哈哈的說道:“我靠,這路用50碼的度開起來可夠刺激的,就是可惜這輛新車,連這麼高的suv底盤都剮了好幾下了,後面那個小子可有的受了。”
“呵呵”林躍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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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五章 世界大局勢
“這”許建國開到火車貨運站後,把車停了下來,下來後開啟後備箱一看,頓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後備箱裡,陳庭劍七竅留血,眼神渙散,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扭曲,好像經歷了莫大的痛苦,整個身子也呈現一個奇怪的姿勢,看他滿口的鮮血,嘴唇已經咬的破破爛爛,死相非常的悽慘。
“怎麼回事,就這麼震了幾下就死了而且死的也太恐怖了吧。”許建國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後面跟來的雪狐也從商務車上下來,走過來看了一下,眉頭緊皺,道:“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死的”
說著,他看了林躍一眼,心裡突然升起一股寒意,這手段未免有些過了。
林躍站在車頭,拿出香菸來點了一支,深吸了一口後緩緩說道:“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犯下多大的罪,就要承受多大的痛。”
雪狐和許建國兩人面面相覷,均是暗自搖了搖頭,陳庭劍這小子確實死有餘辜,不過這死法卻委實太過悽慘,現在什麼都將人道,就連死刑犯都不用槍決,改用注射死亡,就是想讓人死的不那麼痛苦,林躍這手段,也確實有些殘忍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比千百倍奉還。”林躍猛吸了一口香菸,丟掉菸頭,也不再多說什麼,朝著雪狐的車子走了過去,丟下一句話道:“走吧,去總部。”
“雪狐,躍子他這”許建國看著林躍那有些孤寂的背影,突然覺得有些陌生的感覺。
“建國,別忘了,躍子他是個武林人,武林人對待恩怨情仇的方式本就和普通人不同,對待敵人絕不手軟,對待兄弟絕對義氣,我們該慶幸是他的兄弟,而不是敵人。”
說完,雪狐拍了拍許建國的肩膀道:“走吧,這裡我會讓人來處理一下,我們去總部吧。”
“嗯。”許建國點了點頭,和雪狐一起走了過去。
三人上了商務車後,雪狐開車朝著原路返回到了機場,這次他並沒有在機場門口停車,而是直接從特殊通道進入了機場跑道,上了一架小型波音飛機。
“國之暗刃果然氣派,都用上專用飛機了啊。”上了飛機後,許建國頓時一臉興奮的四下看了起來,這飛機雖然不大,可裡面卻佈置的非常的豪華,大紅的嶄新地毯,真皮的大座椅寬敞的可以睡覺,比起客運飛機那狹小的座椅不知道要舒服多少。
“呵呵。”雪狐笑了笑道:“這可是我們部長的專用飛機,這次特地讓我用來接躍子用的,我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