鍺天予高坐在馬上。除了衣衫上沾了些許血跡之外。臉色極為淡然。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在我這條性命逝去之前。還望冀王爺能讓我弄清楚這個疑惑。”葉之秋手上的摺扇微微散開。隨著手腕的輕動搖晃著。“若是地點能由冀王爺來選。那時間。總不會。冀王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我定會選在今天來此。”
“你既佈下了探子對我在俞州城的部署瞭如指掌。但這些探子。卻正是牽制你最好的工具。”鍺天予看著葉之秋。只這般回道。
“看來。我能佔據這俞州城。也是冀王爺的有意退讓了。落得如此結局。也只能怪我自己大意。我命喪於此。也算是咎由自取。”葉之秋收了摺扇。輕輕一笑。閉了雙眼。
鍺天予眸色微斂。拔出長劍。直逼葉之秋的咽喉。葉之秋是謀逆之罪。此罪當誅。鍺天予必然是要當場了結了他的性命。
但鍺天予的長劍未落到葉之秋的頸部。只見一道極快的身影一閃。便是將葉之秋挾著。退到了後面。
此人一身黑衣。頭上戴著衣帽。看不清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