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到了透支的頂點,葉雪軟軟的向地面劃去。
“夫人!”隱約間的一聲急呼,葉雪沒有落在地板上,卻倒落在一個人的懷中。
有些熟悉的聲音卻來自一張陌生的面容,那陌生是因為接她的男人臉上罩著一個青銅做的面具。
雖然那面具不是猙獰恐怖,可是在映在葉雪的眼中,依舊把她嚇的渾身都顫抖了下。
“夫人,莫怕!是暗夜!”那聲音中分明帶著慚愧,卻震動了葉雪那本已經脆弱的神經。
輕輕的抱起葉雪,暗夜將她放在床榻上,剛想找東西幫她擦去身上的汙穢,卻不妨身後一道勁氣襲來。
沒有任何的躲閃之意,暗夜向後揮出了自己的左掌,兩道勁力在空氣中相遇,發出了沉悶的聲響。
窗戶和門就在那刻全部自動開啟,那些窗紙也全部破裂。
“好身手!”敖魯向後退了一步,穩穩的站在那裡,手裡拖著一疊衣物。
“哼!”冷哼了聲,暗夜拿起一塊枕巾幫葉雪擦拭身上的髒物。
“她怎麼了?”沒有問暗夜的身份,敖魯先問起了葉雪的狀況。
“下面那些聲音,你沒聽到嗎?”沒什麼好氣的回答,顯然對敖魯帶著敵意。
“噢!”應了聲,敖魯一把按住了聽到聲響,剛剛躥上樓梯的店小二,將他扯到了樓梯口處。
下面剛才還笑的十分放肆的人,顯然也聽到了樓上的動靜,一下子變的啞雀無聲,齊刷刷的望著樓上。
“你們都滾!”敖魯的話說的很輕,可是他手上的動作卻很分明。
硬生生的捏下了樓梯上一個精巧的扶手,頃刻間在眾人的眼中都變成個粉末,飄散下所有人的頭頂。
“譁!”一下子所有的人都消失了。
“去,打熱水!還有關門,也關上你們這裡所有的嘴!”扔給了店小二一片金光閃閃的葉子,敖魯轉身向葉雪房間走去。
留在樓梯口的店小兒,看著手上的金葉子,半天也擠不出笑容來。
房間內,葉雪緩了半天心神,才指著暗夜臉上的面具道:“你怎麼了?受傷了嗎?”
心裡嘆息了聲面前女人的聰慧,暗夜點頭回答道:“一點小傷,不算什麼!”
“我看看!”掙扎著坐起身,葉雪有些焦急的伸手想去拉暗夜,卻又從腹內湧出了幾口酸水。
“我去找醫生!”看了下屋內的情形,剛剛來到門前的敖魯便消失了,原本手裡的衣物卻穩穩的飛向了屋內的男人面前。
不用問,看看裡面的情形,敖魯也知道這兩個人彼此是認識的。
“暗夜,我看看你的臉!”
“夫人!”張口想說什麼的人,看到了一雙焦慮而充滿了自責的面孔。暗夜忍不住心裡又嘆息了聲,為什麼這個女人永遠這麼敏感!
緩緩的取下了青銅的面具,暗夜的右邊面頰有一條長長的疤痕,從眼角幾乎劃到了嘴角,那向外翻著新肉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的癒合。因為剛才的用力,已經有血絲從裡面滲出。
“是……。”
“是蒙放乾的!”十分不情願的回答著問題,暗夜實在不想看到黯然而內疚的葉雪的摸樣。
“你來……。”清楚了暗夜的傷勢,葉雪嘆息了聲。心裡卻有了打算,既然來人了,自己就回去把!
“王爺不知道我來此處,我也是找尋夫人才一路跟到這裡的!因為不知道那傢伙的底細,所以才沒有早早的現身!”暗夜說話永遠都很簡單明瞭,讓人聽的十分真切。
“暗夜知道夫人的打算,所以只想今後就跟在您身邊。至於您想去那裡,幹什麼暗夜都不過問!”還是簡潔的話語,卻讓葉雪壓根也沒有辦法再說什麼!
就算她心裡有許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