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你纏了我兩天是怕我去殺了龐興吧?”
展昭知道玉堂明白了自己的用意便道:“是!”
“龐興這種人活著是百姓的禍害,他不該死嗎?”白玉堂不服的問。
“沒有誰是該死的,就算他該死,也不能是這裡,不能是現在。”展昭看著玉堂解釋道:“如果他死在苗疆那麼素言軒所做的一切就毫無意義了,龐興的死可能會使中原和苗疆的關係交惡,那樣倒黴的還是百姓。而且……我不想玉堂為了我而有所閃失。”
“好,我答應你暫時不動龐興。”白玉堂不是不明利害關係的人,只是他的衝動會影響他的判斷。
“玉堂!”展昭感動的叫玉堂的名字,為玉堂的明理而欣慰,為他對自己的情而感動。
“好了,貓兒,你幹嘛叫的那麼噁心。睡吧。”白玉堂因展昭凝望自己的眼神而害羞嚷道。
轉天,白玉堂醒來便不見了展昭的身影,直到中午展昭仍沒有出現,白玉堂心中不盡抱怨:臭貓,一答應他不動龐興就不見蹤影。算了,還是自己出去轉轉吧。白玉堂開門正要出去,便瞧見展昭抱了兩壇酒站在自己門外“ 玉堂,我剛買了兩壇苗疆梅酒,一起嚐嚐。”
“貓兒,你也會去買酒,你不是很少喝酒,每次都得你白爺爺硬拉你你才喝。今天是怎莫改性了?”白玉堂挖苦道,以平自己等他一上午的怒氣。
展昭不理白玉堂的挖苦說道:“我那是因為有公務在身不敢多飲,今日是我們在苗疆的最後一日,閒來無事才想和玉堂暢飲一番。”其實,是想將玉堂灌醉讓上午已道的四鼠帶他離開,而自己也當是與他告別,以後能否再見也不知道。
“那敢情好,只是這梅酒是女人家的酒,恐怕喝不過癮。”白玉堂還不明究竟挑剔起來。
展昭笑道:“那是玉堂孤陋寡聞了,苗疆的梅酒有‘三杯倒’的美譽,不但酒好喝,酒勁也很大。”
“這酒真有貓兒說的如此好?”展昭的話勾起了白玉堂的興趣。
“當然!不信玉堂嚐嚐。”展昭遞了一罈酒給玉堂。
“有如此美酒需找個應景的地方品嚐,貓兒跟我來。”白玉堂牽著展昭的手向桃花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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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凝走進藥師的寢室,床上的公子還在昏睡,藥師也還是座在床前未曾動過:“藥師,你休息一下吧!我幫您看著公子。”
“不用了,我沒事的。”素言軒仍不肯離開。
“那公子的傷怎樣了?”
“我打他的一掌是為了啟用‘護心盅’使他呈現假死狀態並無大礙,但龐興的那刀卻傷了他的內臟,他的功夫以後怕是廢了。”素言軒傷心的說。
“藥師,讓奴卑去殺了那個龐興給公子報仇!”說著冰凝就向外走。
“冰凝,現在還不是時候。”素言軒阻止道。
“那我們就這麼放過他!”冰凝不服氣。
“當然不是!你收拾一下,明天啟程去中原。”素言軒指示。
“藥師的意思是在中原解決他。”
“這只是其一,展昭,白玉堂為苗疆而抗旨,回去後恐怕很難交待。”素言軒擔心道。
“難不成大宋的皇上會昏庸到當真斬了他們。”冰凝不相信皇上會殺展昭這樣的忠臣。
素言軒解釋道:“不論原因為何,展昭確實是抗了旨,論罪當斬。就算情有可原,皇上想不殺他們,也要有個藉口。何況中原朝廷派別分爭嚴重,就算皇上想放他們恐怕有些大臣也不同意。所以,你帶謝禮去晉見大宋的皇上,感謝他的仁厚之心不對苗疆的追究之恩,順便讚揚他懂用人之道,有展昭這樣的忠臣。給他一個臺階,一個藉口,讓他能堵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