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問題都列上,問完一個就劃掉一個。免得像我我現在這樣完全混亂,不知道還有什麼問題沒問。
‘當時去帽兒山下面的人就是你?’
李佐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問道。
‘怎麼,這事你也知道?’
‘我當然知道’李佐用拳頭推了我肩膀一下‘行啊,沒看出來你小子挺厲害,竟然能活著出來’
我咧著嘴苦笑了一下‘勉勉強強,差點就死了’
李佐哈哈笑了兩聲‘看著你縮頭縮腦的,行,還有點東北爺們樣’說完拍了拍我拍肩膀。我有點發蒙。我這是,被誇獎了嗎?
不對啊,說誰縮頭縮腦的呢!
四眼也走了過來,眼神裡充滿憐憫的看著我‘哎呀,原來那個倒黴蛋就是你。騙的你好苦啊。當時板子也是沒有辦法,不算計你估計你也不能乖乖聽話,只能出此下策’
看來這事是早就預謀好了的,四眼,李佐都知道。我也懶得計較,畢竟都過去了。我更關心的是現在的問題。
‘那些事不說了,都是過去的事。’我問四眼‘倒是你們,照赫奢這麼說你們都是那什麼幽女的後人?’
四眼趕緊擺手‘不不不,我們雖說都是古滇的遺民,但是隻有板子是幽女的後人。’
我點點頭,怪不得他和李佐這麼聽赫奢的。
之前那些神秘人對赫奢的態度我好像也想通了不少,那種不屬於上下屬的尊重,可能就源於這種沿襲下來的關係。
赫奢對這群人來說,是一個扮演著很重要角色的存在。
這時候赫奢已經把幔帳掛了回去,重新跪倒床前,我們誰都沒敢打擾他,就這麼靜靜的等了一會。
看樣子,這裡的墓主人應該就是這個幽女了。想到老大之前說這山是個龍缺,單單缺了水,難道說這個墓也不能近水?
如果有了水,會不會像帽兒山下面一樣,把山腳下村子裡的人都捲到這裡,當做養食?
墓主人把這裡好像當成了自己生前的居住場所,沒有一點墓室的感覺。
加上儲存良好的遺體,讓人有一種錯覺。她會在沒有人的時候,穿上自己心愛的裙子,坐在鏡子前擦胭抹粉。
赫奢的眼神告訴我,他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老祖宗。這次無意中的發現,也讓他有了意外的收穫。也許,我們接下來走的路,和之前是完全不一樣的一條。
赫奢在地上跪了一會,然後拍了拍褲子站起來。
‘走吧’
‘怎麼走,咱們是從上面掉下來的。想爬上去除非有梯子。要不然就這高度,我估計不可能’
我說完以後,赫奢看了一眼我們剛才掉下來的地方。
‘這裡肯定有別的出口,找找看’
赫奢說完,我們幾個在屋子裡細細的尋找起來。可能現在光出去還不夠,我們得找到之前他走過的路,要不然很有可能徹底走錯方向。
屋子裡雖然有不少擺設,但還算一目瞭然。正中間的床,靠近左邊牆上的櫃子,櫃子再往前看是梳妝檯,也就是放著銅鏡和首飾盒的桌子。
看起來沒什麼別的不同。
四眼繞到床的後面,發現床身並沒有完全貼著後面的牆。四眼仔細的敲著牆上的各個角落。
‘幹什麼玩意呢,瞎敲什麼’李佐湊過去。
‘我看看這牆是不是空的’四眼臉貼在上面,不停地變換著位置。
‘然後呢,是不是空的’
赫奢說‘不用看了,不是’
四眼從牆上把臉伸回來‘那怎麼辦,屋子裡別的地方都找遍了,沒有機關什麼的。這牆要不是空的額,我們只能想辦法原路返回去了’
‘李佐你去看看那個櫃子裡有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