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做什麼反應,只好一動不動的聽赫奢說。
‘古滇當時有著發達的青銅文明,健全的文字語系,完善的社會機制’赫奢帶著回憶慢慢的說道。
‘等等,古滇國不是沒有文字的嗎?’
‘那是你們認為的,事實上古滇國的文字語系是相當成熟的。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古滇國就好像是在一夜之間滅亡了一樣’
古滇國的滅亡自古以來都是一個未解之謎,更是困擾考古學界的一個難題。因為我們所瞭解的古滇國,它沒有文字,所以就少了很多的歷史文獻。
關於滅亡時間,政治文化,都無從考證。當年石寨山的挖掘,算是對於古滇國的青銅文明的瞭解,有了一個很大的飛躍。但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什麼進步可言。
關於古滇國的滅亡之謎,一直都眾說紛紜。有人猜是疾病,有人猜是戰爭,眾說紛紜。多少年也沒個準確的說法。
但是就算古滇國的滅亡是個未解之謎,跟赫奢又有什麼關係。難道赫奢還是一個潛在的考古愛好者?這有點不太可能。
想到剛才赫奢對幽女行的大禮,我好像知道了什麼。
‘難道,你是?’
‘我是幽女一族的後人’
我撫著胸口,深吸了一口氣。還有這種事情?這他媽也太扯了吧,這時候還有門派種族之分?如果赫奢的祖先是幽女,那他的現在的族人該叫他什麼?幽男,幽子,還是幽靈?
‘古滇過滅亡了,但並不是所有的族人都死了。仍然有幾脈人順利的活了下來。其中就包括我幽女一族。很奇怪的是,古滇亡國了以後,沒有人提起過亡國的原因。真相被一代又一代的掩埋,到了今天,已經沒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既然沒有人提,而且這都是幾千年的事了。你現在為什麼這麼糾結這些事’
如果赫奢這時候要是說什麼就是想要一個答案,一個亡故滅族的答案,那他肯定就是在耍我。
幾千年了,山河變換,朝代更迭。說穿了,幾千年的前的事跟他有毛關係,這時候要是跟我說他還在糾結幾千年的事,那不是在耍我那是在幹什麼。
‘如果日子就這麼安靜平穩的過,自然是沒有人提他。可就在這幾百年之間,發生的事情越來越不對’
幽女一族一直都有能預測和占卜的能力,這種能力體現在占卜國家運勢,預測陰晴風雲上。跟什麼算命看相沒什麼關係。雖然國滅了,但是幾千年來,每年為古滇國占卜的習俗並沒改變。可能先人想讓後人以這種方式來紀念曾經那個轉瞬即逝的國家。作為幽女一族最後的血脈,占卜的任務就交給了赫奢。
但赫奢發現,這幾百年之內,古滇國的國運,好像有慢慢復甦的傾向。一個在歷史上如曇花般轉瞬即逝的國家,在滅亡了幾千年以後,突然有了甦醒的跡象,這不得不讓人毛骨悚然。而且據赫奢的觀察,他復甦的速度好像越來越快。
這個加速的趨勢是從一個時間點開始。
‘什麼時候?’
赫奢看向我‘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那就是姥爺修好水庫的時候。
‘所以說,帽兒山水庫下的一切,跟這件事也有關係?’按照赫奢的說法,在這幾百年之內,古滇的國運已經開始有了復甦的跡象,姥爺修的水庫,加速了這件事。
‘可以說那個水庫是一個很關鍵的結點,就像當時你們發現的一樣,帽兒山是個機關,遇水就會不停的把人捲進來,來給通獄屍龜養食。也就是從養食被捲入開始,這個國運復甦的跡象開始明顯加速,所以我覺得,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