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迷糊有個性……天!他懷疑祁靜會喜歡上像珊珊這樣的女孩子。
他幾乎敢斷定這會是一場沒有結果的單戀,而他就是那個幫兇。
“這是秘密,不告訴你。”她嬌憨地笑著。
“我想也是。”他嘲弄道:“女人的秘密只要幾張嘴湊在一起就成了閒話。
她朝他皺皺鼻子,完全一副稚氣未脫的模樣。
“總之,將來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我期待那一天的來臨。”他譏捎的語氣表露無疑。
“這表示你會幫我?”她眼睛一亮,興奮地問。
嘆了口氣,他情不自禁地揉揉她的頭髮,說道:
“珊珊,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呢?”
她俏皮的眨眨眼,知道他已經軟化。
“拜託啦!祁勁。我保證將來你不會後悔的啦。”她兩眼汪汪地注視著他。
不後悔才怪!望著那雙大眼,他只能說:“就算我不答應也不成,是不是?”
“謝謝你!祁勁。”她好開心地樓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印下一吻。
“小丫頭,小心一點!我可不希望出去後讓大夥在我臉上看見口紅印。”
“那有什麼關係?”
“關係可大了!我名譽會受損。”他打趣道。然後想起她的腰。“你還好吧?剛剛睡醒就被撞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AA?”
不說不痛,經他一說,她才覺得左腰隱隱作痛。
她痛苦地皺著眉,埋怨道:
“一定淤青了啦!誰叫你這麼大聲叫我。”她把責任全推到他身上。
“喂喂!小姐,請注意這是誰的錯。”遇見她,他似乎只有嘆息的份。“我幾乎不敢想象其他主管會怎麼想?我一世英名全給你毀了。”
“毀了?為什麼?”
因為在公事上他向來嚴謹,也從未徇私過。知人善任是他祁勁的招牌,沒想到會讓她給砸了。有誰會相信祁勁僱用一個沒有經驗、沒有責任心的女孩子做貼身秘書,會是為了工作?為了公司?
“算了,算我認栽了!誰叫我認識你呢!”他關心地補了一句,“待會你就去買瓶藥酒什麼的,先弄好你的腰再來上班,知道嗎?”
“是。”她立正敬禮,象個盡忠職守的小兵,惹得他不想笑也笑了。
這小妮子!
遲早有一天,他冷漠的形象會被她給毀了!他無奈的心想。
自從五年前,祁家再度舉家搬遷到天母去住後,原來的房子就只剩下祁勁一個人住了,而比鄰而居的就是樓珊珊一家叄口。
其實在當初,祁家夫婦希望一家人都住在一起,但祁勁以距公司較近為由堅持留下;不過這只是理由之一,也是最微不足道的小理由。真正的理由是:他眷戀珊珊家的家庭溫暖,那是他叄十年來從未享受過的溫情,為此他可以忍受諸多不便——例如:他的繼母叄天兩頭打電話來嘮叨說他一個人住將有多孤獨、多無助,一家團聚才能享天倫之樂……諸如此類冠冕堂皇的理由。
其實所謂的“天倫之樂”最不可能的就是發生在祁家,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包括表面的平靜……
“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拾起頭,對窗的珊珊正拼命朝他揮手——說來奇怪,祁家上下起碼也有五間臥室,偏偏他就是看上這間正對珊珊房間的臥室;更巧的是,他們的窗戶竟然開在同一個地方,大概是附近的房子都是同一家建築公司建的;連窗子都能面對面!有事沒事珊珊還會找他訴訴苦什麼的;只要這小妮子不要連失眠也把他叫醒陪她到天亮,大概而言,他是滿喜歡跟珊珊聊天的。
“祁勁,你耳朵聾了?”她又叫,開始每天一貫的談話,雖然大同小廝,但祁勁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