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夫人那般喝湯,她現下倒是不敢逼夫人吃飯了。只好行了禮退了下去。
臨了,她還加了一句,“夫人,爺讓人傳了話,說出城去了,夜裡不回來了。”
念青的手一頓,卻是在清茶走出去的一瞬間,她怔怔地看著眼前如同被老鼠啃過的藥渣子,她的心頓時收縮了下。
只是一個甩手,就將這些藥渣子丟了出去。
還有什麼用,她不知道這兩位藥到底是什麼。
她閉上了雙眼,轟然躺在床上。
等著拿解藥全都吃完,到底會發生什麼?她不敢想象,全然不敢。
夜再一次陷入了沉醉。
翌日一早,刺青園中。
如依挑弄著琴絃,時而抬頭問著問題。
範珂耐著性子說完,則才將一日的課程教完。
出了院子,她就要去主屋,對著大夫人報告今日如依的學習狀況。
這還未入主屋,就傳來幾個丫鬟說話的聲音。
“大爺真的要納妾嗎?”
“是啊,大夫人都同意了的。我覺得那端木小姐也不全然是個純的,竟然在主人家喝酒喝成那樣,完全忘乎所以了。”
“這事不算大了,知道外面瘋傳什麼嗎?大家都說夫人不能生了。”
“什麼?”那丫鬟驚訝地低著頭,“夫人明明還那麼年輕,怎麼會?”
“這種事也很難說,這無風不起浪,蒼蠅更不叮無縫的蛋。”
“咳咳。”兩個丫鬟見大夫人走了過來,立即退了下去。
範珂垂了垂眼,低眉上前,將如依的事情說了個清楚。
大夫人這兩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