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一下撕開了他的T恤上衣。
石若康在癢癢肉被摸到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幹什麼!”
“老夫要你!”
“哈?!”喂!前兩天不還冷戰來著,我現在情緒還挺消沉的啊你腦子哪裡不對了!
“衣服;脫掉!”藍士麻利地撕開了自己的衣服;石若康目瞪口呆,彷彿看到一隻怪獸要掙脫束縛。
“臥槽!您受什麼刺激了!放手!哈、哈哈哈……”再度被襲中癢癢肉;石若康怒且狂笑著——精分了啊!
笑得連連嗆到;面紅耳赤脖子粗;藍士這才停下了手;卻仍舊喘著粗氣。
石若康乾脆把爛掉的衣服扯下來扔到床腳,一邊順著氣一邊問:“你他媽給我說清楚什麼回事!”
“老夫不再猶豫;你是老夫的夫人,哪怕到了陰間地府,老夫也要閻羅王把你生死簿剔除,當一回上天入地的孫行者。”藍士以沉穩的語氣說著非常不沉穩的未來構圖。
石若康徹底僵化,愣了很久很久,久得藍士幾乎要控制不住時,他忽然倒在床上大笑,笑得從未有過的二。
“那就擇日不如撞日,廢話少說,行動最實際!”石若康單手扣住藍士脖子,斗膽一次把人放倒在自己身下。
藍士眉毛一挑,順手再刺啦一下,把石若康褲子也撕掉,然後成功收到石若康的咆哮:“你個敗家貨速來受死!”
……
藍士一直以為,所謂魚水之歡,定是溫聲軟語綺麗曼妙的,但經過這一遭,他發現,魚水也可以折騰得幾近魚死網破,拆天撼地。
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他赤條條地走進廚房,忽然心血來潮想做飯。然後,鑽研了一盞茶的功夫,他放下菜刀肉刀,拿起手機撥通了外賣電話。
外賣小哥秉持著高效率優質服務的宗旨,以其最快速度來到這一家,看到門牌號,心裡隱約浮現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和熟悉感。
門鎖啪嗒一響,鐵門大開,東方版大衛雕塑活生生出現,拿過他手裡的袋子,塞給他三張一百,關上了門。
外賣小哥傻眼了好久,猛地哆嗦著跑下樓,緊緊攥著三百塊錢:這不就是上次那家小費比餐費多好幾倍的傻子家嗎!老子這次認準門牌號了絕對不會再來送啊啊啊……
藍士把食物拎到房間,再裝了一杯清水進去,扶起石若康,杯沿對著嘴倒進去。
石若康難得沒有遵照生物鐘準時起床,他嗚哇鬼叫了一晚,還蹦躂過頭摔了兩次下床,現在全身都極度痠痛,嗓子也乾啞。正覺著渴得要燒嗓子的時候,一股清涼的液體徐徐進入了他的唇間和……鼻孔。
噴!石若康整個彈起,外加口鼻噴水,再次重演嗆得快死的一幕。轉頭一看,一赤身肌肉型男端著透明玻璃杯,揹著光線,頗有幾分高階平面模特的洋氣之感。
“藍大哥,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要踢了我嗎?”他嗆得實在狼狽,抓起被子擦擦臉,然後果斷送到洗衣桶裡。
再回房間,他給自己和藍大爺都找了套衣服,一起進浴室洗了個澡,才換上。
浴室裡有沒有發生什麼事?當然是……沒有的。石若康雖然看起來沒什麼,行動也算自如,前一晚藍大爺發揮了知識就是力量這個道理將傷害減到了最低,但還是有些操勞了,所以他其實有點強撐著。有見及此,藍士自然不會亂動手,在這方面他倒是挺有眼力和自制力。
出來之後,藍士把吃的又搬了出來,看到熟悉的袋子上的商標,石若康問:“你給了多少錢?”
“三百。”
“……算有進步。”他忍著對幾十塊錢的心痛與憐惜,開吃。正要開始扒飯,藍大爺突然輕扯著他的頭髮抬起了他的臉,並且逼近,眼神深不可測。
石若康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