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折損瞭如此多的手下。
經卿離這麼提出來,黑衣人都有些被當槍使的憤怒,在心中將高萬的十八代祖宗挨個操了個遍,混蛋王八羔子!
其實,這還真是冤枉死高萬了。傭兵排位塞時卿離最後一戰才晉級了三劍大騎士,就這麼短短了兩個月時間,打破腦袋,高萬也想不到卿離這麼變態,竟然已經是進階成了聖騎士,他要是知道這一點,也就不敢隨便找卿離的麻煩了。
“怎麼著,還要打下去嗎?”卿離挑眉,神情有說不出的痞氣傲氣,還有一絲你們要再打,那老子就正式屠殺的殺氣。
黑衣人知道卿離不是好惹的主兒,他們這邊圍攻卿離的死了快三十人,毛都沒碰上人家一根。那邊圍攻封南月的也沒好到哪裡去,一片兵敗如山倒的淒涼模樣。
識時務者為俊傑,黑人人口中吹哨,長嘯一聲,全部有默契的退走,順便將屍體也一併帶走。
封南月將軟體纏回腰間,不解的問卿離,“怎麼故意讓他們走了?”
卿離將災絞月扔回空間袋,點點腳下幾乎被掀了個底朝的屋頂,苦著臉看向封南月,“我們還要住兩,你去求求老闆別把咱們趕出去,弄壞的東西咱們付雙倍金幣賠償,讓他大人不記小人過。”
“你怎麼不去?”封南月斜睨她。
卿離捂臉做害羞狀,“人家臉皮薄,會不好意思,你快去啦,順便再換兩間房。”
封南月被嚇出了一聲雞皮疙瘩,“拜託,你正常點吧!別跨著個大字學人少女說話,噁心死人了。”
封南月身直接衝空出的大洞回到房間,找老闆賠禮道歉,順便重新開兩個房間去了。
老闆哪裡敢跟這些高來高去的修者叫板,戰戰兢兢的收了封南月賠償的金幣,親自給兩人送到了新的房間。
卿離在自己的房間裡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一頭長髮溼溼漉漉的披在身上,清清涼涼的她也懶得管。隨意的靠在窗臺上,看著外面沉黑的夜色。
封南月端著幾個小菜,兩壇酒推門,見卿離披著一頭還在滴水的溼發,整個後背透出一大片水澤,輕輕皺了下眉頭。
“怎麼不把頭髮烘乾,溼溼粘粘的,你自己舒服啊!”將酒菜擺上桌,封南月隨意坐下,
卿離不以為意的笑笑,也走到桌邊坐下,“這樣涼快啊。”
“這六月的能有多熱,真沒見過你這麼怕熱的。”封南月翻她白眼,“虧你還是修者呢。”
“這與是不是修者無關,全是心理作用。”卿離給自己倒酒,“那會兒為了出人頭地,就拼命的訓練提升實力,為了激發身體裡的潛能,三伏裡故意蹲在屋裡將空調開到七八十度,整個房間都熱到冒煙,我被熱昏死過十幾次,然後一到夏,即使待在再涼快的地方,都覺得身體熱的直冒煙。”
“大家族勾心鬥角你爭我奪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也沒必要將自己往死裡整啊。”封南月有些心疼,難怪卿離這麼變態,原來都是被逼出來的啊,“不過,空調是什麼?”
卿離說的是前世,不過只當是在嘮家常,也懶得解釋,“空調都不知道是什麼,太沒見識了,出去別說是我哥們。”
“得了吧,肯定又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知道才奇怪了呢。”
“不說那些,喝酒,你剛才好像比我少宰一個吧,這頓你請。”卿離也不往杯子裡倒那麼麻煩了,直接端起酒罈往嘴裡灌。
“分明是你比我少宰一個!”
“不管,反正屍體都被搬走了,這頓你請!”
兩人就這麼在房間裡,下酒菜一筷子沒吃,兩罈子酒卻是喝了個見底。這種小城鎮的酒多得是燒刀子之類的烈酒,可不比莫家自己釀製的米酒純正,一罈子下去,莫說本就酒量不好的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