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受驚嚇似的直瞪著眼睛,用盡全身力氣的拼命捶打他,想掙脫他的懷抱。
“初靜,乖!是我!我是鍾韶餘!”
彷佛聽不見任何的聲音,受驚過度的關初靜依然胡亂捶打他,她害怕極了!
鍾韶餘不禁也慌了手腳。他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方法讓她安靜下來,他可以讓她盡情捶打,但是他怕她會不小心傷到她自己。
情急之下,他將她口中緊塞住的毛巾取出,將自己的左手臂舉到她的面前;rou體上的痛楚加上精神上的負荷不了,關初靜嘴巴一張,立刻咬住他的左手臂不放。
他忍住痛。只要能夠讓她不再掙扎、不再傷害她自己,他什麼都願意做。
“關初靜,你怎麼可以咬你的男朋友!他是來救你的,他不是傷害你的壞蛋!”隨後趕到的杜辰歆見狀,狠狠的倒抽一口氣。
“你們不要過來!”他大聲喝叫。
“可是她……她……你……”語無倫次的杜辰歆受不住了,她乾脆蹲下來嚎啕大哭。關初靜好可憐,她的臉被糟蹋得亂七八糟,她一定痛死了,也一定嚇壞了。
“王八大烏龜!”冷裳也火了,她立即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奮力的往早就已經昏死在地上的三名大漢身上亂打。
“我也要!”杜辰歆將悲憤化為力量。她開始手腳並用的又揍又踹,對於這種他媽的狗雜碎,她是一定要海K到底的!
一陣混亂之後,鍾韶餘突然心碎的大聲呼喊:“初靜,初靜……”
“可能是臉上的傷口太痛,也可能是驚嚇過度,所以她才會昏迷過去。現在不是慌亂和自責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要趕快送初靜到醫院。”唯一比較鎮定的顏月波,用手刀輕劈一下鍾韶餘的肩頭提醒他。半晌,她的唇角揚起一抹溢滿血腥味的怒笑,“這三個活得不耐煩的混蛋交給我們處理。至於把我們的警告當成耳邊風的關翠泥……她必須付出她應得的代價!”
柔美無瑕的冷裳、率真火爆的顏月波,以及女流氓般、毫無家教修養的杜辰歆——林詠梅怔怔的望著這三個氣質不一的女孩們好一會兒。她微笑,“我記得你們,你們和初靜是同學?”為什麼她們三個女孩給她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你女兒,人咧?”耐性對於杜辰歆來說是極陌生的,她才懶得廢話一堆!
“你們要找翠泥?”
“我們不只是要找,我們還要把她那張妖女臉給毀掉!把她的手筋腳筋切斷!把她的……”
“杜辰歆,你閉嘴!”顏月波冷眼一瞪。她轉向林詠梅禮貌規矩的說:“關伯母,麻煩您叫關翠泥出來。”
“翠泥她不在,你們……”心頭隱隱一驚,她顫巍巍的直起身子問道:“翠泥是不是闖禍了?”
“她唆使兄弟將初靜的臉毀掉!”顏月波端凝神色,並以最平淡的口氣回答。
“你們說……”林詠梅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幸好顏月波及時扶住她。“不會的,翠泥怎麼任性也不會做這種事。初靜是她的親堂妹啊!”捂住臉,林詠梅痛徹心肺的老淚縱橫。
“初靜現在人在醫院,如果關伯母您不相信,我們可以帶您一塊去……”
“冷裳她說得是實話。”杜辰歆無法乖乖閉嘴,她忿忿然的插口:“關初靜的臉被兄弟用刀子劃了好幾條的傷口!”
“啊!”林詠梅聞言。終於支援不住,幾乎昏厥。
“關伯母,我們曉得您對初靜很疼愛。把她當作親生女兒一樣的看待,我們也曉得關翠泥是你十月懷胎、臍帶相連的真正骨肉至親,您不能接受事實我們能夠理解。”冷裳不忍心見關伯母遭受如此嚴酷的打擊。但是關翠泥那有如蛇蠍般的心腸,她們不能就此罷休,否則初靜隨時將陷入不可預知的危險。
“大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