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起來,原來真的已經出來了,要回家了,真開心哦。
那男人看海願竟然如此開心,就感覺好像哪裡不對勁了,忙問著:“那些人是追你的?”
“呃,應該是吧。”海願被問的一愣,這時候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二十五、六歲的年紀,長得素雅乾淨的一張臉,眉眼都很細長,挺直的鼻子,薄嘴唇,本來五官都沒有什麼特色,但搭配在那張白皙的鵝蛋臉上,就顯的很秀氣,或是說有那麼點花美男的味道。
轉而,海願也感覺有點不對勁,瞪著眼前的男子問道:“你是他們昨天抓來的那個?”
“是啊。”
“那你是不是剛剛才跑出來的那個?”
“是啊。”這個男人回答的兩個“是啊”,讓海願明白了一個道理,原來自己是替罪羊。
“他們不是抓我的,根本就是抓你的吧?我只是想要從這裡路過而已,不是什麼奸細。”海願撅著嘴說了一聲,隨即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轉身準備走了。她真不想和什麼奸細混在一起,她雖然死過兩次了,卻比誰都怕死。
“你路過這裡,是要去天啟嗎?”那男人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海願,發現這個少年身體纖瘦、個子矮小,臉上已經被汗水和灰塵模糊的看不出本來的樣子,但眼神裡卻帶著和年齡並不相稱的睿智和沉穩,還有一種叫做堅毅的東西。
“是啊。你路過這裡,是要去藍桐?”海願隨意的問了一句,但根本不是想要等他回答,就自己介面道:“正好我們不順路,而且根本是相反的方向,所以等於是形同陌路,麻煩你再回去闖一次吧,這次可別走錯方向了。”
說完了,海願擺了擺小手,一副“不送”的表情,轉身走了。可海願才走了兩步,身後那隻剛剛差點將她捂的斷了氣的大手又抓住了她的手腕。
“幹嘛?”海願想要躲開一步,卻無奈對方的力氣太大,手腕被抓的很疼沒有躲開。
“你的方向錯了,天啟國在這邊。”那男子看到海願的一臉戒備,才放開了手,指了指海願走過的相反方向。
“那……謝謝了。”海願這時候才明白,原來不管穿越到什麼人身上,方向感差的毛病是改不了的。不過這次海願是真心誠意的說著“謝謝”,因為她真的不想要再回去藍桐國了。
那男子就看著海願低頭從自己身邊走過,然後邁著因為跑的太久、太累而微微有些顫,但明顯很堅定的步伐,向著天啟國的方向走去。此時旭日初生,海願的小身影被斜斜的晨光拉的很長,但那漫天的金紅色將她的周身都點亮了,就好象是映著陽光,走向希望一般的感覺。
“再走三里就向西拐彎,從小山坳繞過去可以避開天啟國巡邏計程車兵。”男子清朗的聲音從海願的身後傳來。
“謝謝!”海願再次回頭,這次不但謝過了,還留下了一個笑容。
那男子就只記得天邊夜的藍色還未褪盡,那橘紅色的陽光才露了半個頭,絢麗的紅霞與幽靜的藍色映襯下,一個絕美的笑容之後,留下了一個纖瘦但玲瓏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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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呢?都拿出來。”中軍帳裡,一個身材魁梧的將官手裡握著馬鞭,在一排士兵前面來回的走過,眼神從一個轉到另一個,聲音也異常的冷冽。
“在這裡。”有幾個士兵馬上上前,從懷裡往外掏著東西,還有幾個在身上來回的找著,或者摸出一小塊金子,要麼就是一顆珍珠之類的,也上前放在了桌子上,不一會兒就放了一小堆兒。
“還有呢?”那將領掃了一眼那些個東西,眼睛眯了眯,似乎不太相信。
“還有這個。”又一個士兵走上前來,從懷裡摸出一個紅色絲絨的金線精繡的荷包來。
看到那個荷包,那將官才微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