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不要因為表達方式不對而錯過了。
女人可以很堅強,但一定不能太逞強了;女人可以一直保持微笑,但偶爾在你心愛的男人面前抽泣一下,那種殺傷力絕對是可以讓一個男人深陷其中,可以為你赴湯蹈火的。
“……”一臉的懵懂,眼睛裡更是閃出了一大串的問號,娜婭最後還是被海願給拉走了。
“咳咳……域,你說這個小辣椒會是認真的嗎?”穆子羽看看床上一直處於昏睡狀態的藍子寒,乾咳了幾聲,為了他的清白表示哀悼。試想才沒幾天之前,自己第一次出現在那個奢華的帳篷裡,看到的是一頭雄獅一樣霸道彪悍的男人,有著一張傾城絕美的臉,想要強了他身下的女人。
而現在,躺在這裡毫無知覺,臉還是那麼的傾城美豔,卻糊里糊塗的被一個女人給“負責”了,穆子羽不知道該如何替藍子寒哀悼,心裡也有那麼點自責,畢竟昨天還是自己把他綁回來的,如果放他走了,說不定就解脫了呢。
“他們的事情,當然要子寒醒了自己解決。”鍾離域早就瞭解穆子羽八卦的性子,把藍子寒身上的被子掖好了,轉身拉著穆子羽退了出去。幾個人忙了一天了都還沒吃飯呢,他更擔心海願的身體吃不消。
只是有人端上了飯菜,卻始終沒有再看到海願和娜婭的身影。鍾離域皺眉看了一眼夜,問道:“海願呢?”
“回主子,夫人和那位姑娘去了後面的馬棚。”夜恭敬的回答著,又補充了一句:“曦也同去了。”
雖然曦和海願一起鍾離域應該放心的,可鍾離域不放心的是那個叫娜婭的神女,畢竟她做事太多乖張了,出人意料的作風實在讓人難以接受,所以鍾離域還是覺得去看看。
才走過腰門,就聽到後院傳來了馬的嘶叫聲,鍾離域對馬非常的熟悉,一聽就知道是藍子寒的喜兒再叫,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行嗎?別試了,我看喜兒好痛苦的。”海願在一邊用小手捂住自己的臉,皺著眉頭看著努力想要從地上站起來的喜兒,替喜兒著急,更替藍子寒心疼。
“不行,還要試,躺的再久骨頭都軟了,今天一定要想辦法讓它站起來。”娜婭是在換好衣服之後聽到馬的叫聲的,一問之下聽說是藍子寒的馬,而且受了傷後腿要廢了,就急忙的跑過來看。
而且娜婭似乎有一種特別的能力,可以和動物交流,會有產生一種共鳴,所以來到喜兒身邊,用手摸著喜兒的頭,低頭默唸了一會兒,喜兒就開始努力掙扎著要站起來了。只是喜兒手術之後傷勢還很嚴重,努力了幾次又重新摔倒在地上,一聲聲嘶鳴也聽著十分的痛苦。
“其實,獸醫都說三天之內可以站起來就好,不如讓喜兒修養兩天再試吧,我看它腿上的傷口很深的,勉強站起來再拉傷了怎麼辦。”海願不忍心看喜兒痛苦,想要制止娜婭,別再讓喜兒站起來了。
娜婭卻不同意,瞪了海願一眼,說道:“你懂什麼,你能瞭解它現在的心情嗎?它怕自己再也站不起來了,更怕今後沒有機會再拖著主人飛奔,所以它再怎麼痛苦也要支援下去,如果躺的久了它怕連自己要努力的勇氣都鬆懈了,我只是幫它一把而已,你別在這裡影響它的情緒。”
娜婭說完,伸手又撫摸了幾下喜兒的鼻樑,然後看看喜兒包紮著白布的後腿,咬了咬牙對著曦說道:“給我找一把刀來。”
“啊?”曦楞了一下,沒有馬上去做。她是海願的影衛,可不是這個月族女人的什麼人,所以她吩咐的話沒有聽,只是看了看海願。
“不行,喜兒的傷口已經夠嚴重了,你不能再……”海願也沒有讓曦去找刀來,就算知道曦的靴子筒裡又塞上了一把刀,她也不讓曦給娜婭,她看著貌似沒安什麼好心呢。
“你懂什麼。”娜婭白了海願一眼,突然就感覺她的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