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從意義上講,齊桓公爭霸時按照古制製造的禮鼎,絕對是目前國之重器的代表,能比它更有價值的,只有還未被發現的大禹九鼎。
當然了,如果大禹九鼎被發現,那整個世界的考古界都會集體**。
因為那就證明了夏是真實存在的。
就在09年,逐鹿縣發現了距今四千年前的一個村落遺址,村落中心是一個超大院落,和後來的周遺址皇宮特別相似,這也側面證明了這可能是夏的統治中心,而九鼎,是夏文明的絕物件徵。
可惜了,已經現身的重寶流失海外還可能拿回來,沒有現身的,只有在未來漫長的歷史中慢慢考證了。
唯一讓方宏遺憾的是,方宏並沒有上央視七點的新聞聯播。
這件事情是上了新聞聯播的,但是方宏本人沒有被提及。
這也讓方宏和水友打賭過年前再上一次新聞聯播的賭約繼續延長了。
不過這一次的事情,給了方宏一個很大的啟示。
方宏本來的計劃是,賺到很多錢,然後將當年遺失的那些東西一個一個的買回來。
但是現在看來,既然是冒險,為什麼不有目的的去尋找其他國家消失在歷史中的寶藏,然後用來交換。
不止是可以迎回七星勺一類的物品,還可以換回本來就應該是中華的文物。
十一月十九日,就在雙方交易完成後,霍教授和塔裡特亞索就宣佈將會成立一個又波土頓大學和sc大學共同的研究室,用於研究這一次的陶罐出處。
而同時,在美國冒險界裡,當時發現陶罐的那個洞穴,被冒險者命名為煙槍懸空洞穴,成為了近期一個冒險的熱點去處。
也許下一次再去,崖壁上就會打滿了繩釦,供人攀爬上下洞穴。
這件事情還沒完。
十一月二十一日,霍魏教授連同遼大華玉清教授同時宣佈,這一次交易中的食珍錄,是八大山人於一六四六年手抄的永樂大典食珍錄本。
其中證據主要有三個,第一,在遼大這一段時間的同型別考究中,將一副署名王孫疑似模仿八大山人的山雨圖確定為是八大山人本人所畫,第二是根據永樂大典殘本和晉代食珍錄殘本比較,以及碳十四檢測,精確將食珍錄時間確定在了一六四四到一六四六年。
第三,在八大山人中年時給安嬋長老的書信中找到了八大山人對自己年輕時代手抄食珍錄的記錄。
這個訊息,在北美到是沒什麼風聲,但是在中日兩國瞬間就爆炸了。
各路收藏家和明清文學研究學者紛紛要求看到這份手抄本。
當他們得知手抄本將會在sc博物館展覽時,毫不猶豫就跑了過來。
這一天,sc博物館的研究學者之多,比七十年代末重新開館供民眾參觀的第一天都多。
不過,由於對墨跡的保護,不允許拍照。
這件事情傳到波土頓已經是三天後的十一月二十四日了,聽說波土頓中日文化館的館長吉山清鳳(陶德吉山)當場氣暈了過去。
不過這和方宏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了。
為了這件事情,中斷了十好幾天的探險之旅,再度開啟。
這一次,方宏手拿漂流瓶,出現在了法蘭西首都巴黎。
不過漂流瓶和巴黎半點關係都沒有。
漂流瓶中的信筏上用德語書寫,描寫的是英特蘭東北部海域北海上的一件奇聞異事。
大約在英特蘭東部林肯郡東北部海域中,有一片暗礁,其中,有一個是曾經在海面之上後來被海水淹沒的島嶼。
那個海下島嶼,有一個很大的洞穴入口。
之所以要從巴黎出發去而不是從倫敦去。
就是因為,這一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