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砸場子,您能聯絡上甄先生嗎?”酒吧經理問。
“他去歐洲了,你別慌,我馬上過來。”田恬說完馬上下地,換了衣服就要出門。
保姆問:“田小姐,這麼晚了,你去哪兒?”
“酒吧出事了,有人砸場子,我過去看看。”田恬說道。
“你不能去,你懷著身孕,鬧事的人都不是好惹的,你去了也於事無補。甄先生不是說,有事打電話給他的助理嗎?”保姆提醒道。
“我先過去看看,不能什麼事都指望甄先生,酒吧是我開的,賺了錢沒分給他,出了事卻找他,這也說不過去。”田恬說完往門口跑去。
“你慢點兒,我陪你一起過去。”保姆連忙鎖好門,陪她一起趕往酒吧。
來到酒吧門口,便看到大廳中央,坐著一個男人,男人身邊站了幾十號人。
“出了什麼事?”田恬一進門便問。
“田小姐,你怎麼過來了。剛才那桌客人讓服務員陪酒,服務員不願意,他們就鬧起來了。”經理說道。
“你就是酒吧老闆?你們是什麼服務態度,我們就不是客人嗎?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待。”一個混混模樣的男人說道。
“服務員呢,沒事兒吧?”田恬問。
經理沒出聲,她卻敏銳地聽到了隱忍地哭聲從洗手間傳來,田恬心一驚,往洗手間跑了過去。
看到一個男人將一個女人壓在馬桶蓋上,大手摟著女人的腰,那女人嚶嚶地哭著,田恬一眼認出是酒吧服務員小文。
“放開她。”田恬吼道。
那男人根本就不理會田恬,她正想衝進去的時候,保姆卻拉住了她,她生氣地用力掙脫,從牆角的啤酒箱裡拿出一個空酒瓶,朝那個男人的手,用力敲了下去。
“啊…………”酒瓶破了,男人慘叫一聲。
大廳裡的人聽到聲音,趕緊過來了,他們沒想到一個大肚婆居然敢動手。
“臭八婆,你居然敢打我。”那個被田恬打的男人,用力推了田恬一把,她撞在牆上,身子顫了一下,腹部猛了抽痛起來。
他正準備揮手打田恬的時候,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黑哥,這個臭娘們,居然敢拿酒瓶打我的頭。”男人臉上全是血,面目猙獰。
“你沒看見她懷孕了嗎,你打她幹嘛。那個女人你也搞了,氣也出了,走吧。”小黑沒好氣地說。
“不準走,你們砸了我的酒吧,必須賠償我的損失。還有你,你強…暴了她,我要報警抓你。”田恬生氣地說。
“黑哥,你聽到沒有,這個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把你放在眼裡啊。”
小黑逼近田恬,冷哼道:“讓我賠,我賠給你,你敢要嗎?”
“是你…………”田恬一眼認出,小黑就是那個放高…利…貸…的人,他們找不到林秀雲,就把她抓回去了,她記得他。
小黑也認出了田恬,很是意外,道:“田小姐,怎麼是你,你不是死了嗎?”
“我……”田恬不知道該怎麼說,現在也不是說她的事情的時候。
酒吧被小黑的人砸個稀巴爛,惹惱他們的服務員也被他們強…暴了,她還能說什麼,她知道,小黑不是她能招惹的。
“雄哥以為你死了,很難過,都好久沒看見他了。”小黑急忙說。
“你們走吧,不要說見過我。”田恬洩氣地說,靠著牆,沒有一絲力氣,腹部一陣陣的抽痛,她全身直髮抖,額頭滲出了冷汗。
“哎呀,見紅了,快,快送醫院。”保姆驚叫道。
小黑心一驚,不敢耽擱,大喊一聲:“田小姐是雄哥的人,馬上開道,送田小姐去醫院。”
田恬被小黑扶到了一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