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齜牙咧嘴的滕飛,凌詩詩哼了一聲:「本姑娘從來就沒有侍候過別人,你是第一個,不感到榮幸,居然還懷疑我的動機,太過分了!」
我靠……
滕飛翻了個白眼,心說我好歹在小貓小狗小兔子身上練過,你卻一點經驗都沒有,那你把醫師趕走,感情是要拿我做實驗啊!
「剛剛你不是很有勇氣麼?我聽福伯說,對方是鬥尊啊,連鬥尊都不是你的對手,你應該感到驕傲才是!」凌詩詩一邊笨拙的給滕飛包紮手上的傷口,一邊說道。
「嘶……感到驕傲跟手疼,有直接關係麼?」滕飛耷拉著眼皮,連連抽著冷氣,十指連心,戰鬥的時候不覺得,現在那種疼痛,卻是鑽心刺骨。
「好了,看,我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還蠻不錯的!」凌詩詩看著滕飛兩隻手上最後系出的蝴蝶結,自我讚揚道。
滕飛除了無語的撇撇嘴,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凌詩詩湊過來,笑眯眯的看著滕飛:「對了,你的兩隻手都受傷了,以後吃飯我餵你吧!」
「這個……不好吧?」滕飛有些難為情的看著凌詩詩:「男女……」
凌詩詩抬手照著滕飛腦袋狠狠敲了一下,兇巴巴的道:「屁的男女,我是你姐,有什麼不好的?還有啊,我可是記得,你之前說,這是男人的事情,女人退後,哼,你分明就是看不起女人,小小年紀,就學會那些臭男人那一套,此風不可長,就這麼說定了,從今天起,你的飲食,我來照顧了!」
滕飛嘴角抽了抽,看著凌詩詩認真地說道:「這個,既然你這麼說,那就這樣,不過還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凌詩詩有些茫然地看著滕飛。
「方便的問題……」
「……」凌詩詩無語的看了滕飛半天,粉嫩的鵝蛋臉上,漸漸浮現出一層紅暈,迅速竄到耳根,整個脖子都紅起來,狠狠瞪著滕飛,憋了半天,終於吐出一個字來:「滾!」
凌詩詩紅著臉落荒而逃,心裡還在想:之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個傢伙原來也是個小流氓呢?不過為什麼,我居然沒有發怒?要是過去,有人敢當著我面說這種話,怕是早已經被我打成豬頭了吧?
凌詩詩撞開門,卻正好看見前來探望滕飛的凌天宇,如同心事被人撞破,凌詩詩臉色緋紅快速跑掉,連招呼也都沒打。
凌天宇滿臉狐疑地看著妹妹的背影,很是不解,走進房間,看見滕飛靠在床上,凌天宇的臉上露出關切之色,問道:「沒事吧?」
滕飛笑著搖搖頭:「沒什麼,一點皮外傷,幾天就好了。」
凌天宇坐下來,有些感嘆地說道:「我聽福伯說,對方是一名鬥尊,能用一雙拳頭,把一個鬥尊打到落荒而逃……滕飛,說真的,要不是福伯和松伯親眼所見,我真有些不敢相信。」
「沒什麼,不過是我更不怕死一些。」滕飛的笑容裡,帶著幾分他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滄桑。任誰在魂域中經歷過無數次生死考驗,恐怕都會像他這樣不怕死吧,只是那種滋味,若非滕飛的精神力足夠堅韌,早就被折磨到瘋掉了。不過滕飛現在倒是有些懷念起魂域中的生活了,不知道那支血色軍團,現在怎麼樣了。
「這是勇氣與氣勢啊!」凌天宇微笑著讚嘆了一句,然後有些感慨地說道:「若是戰場上的戰士,都能有你這種勇氣和氣勢,那絕對會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成為一支真正的鐵軍。」
說著,凌天宇目光灼灼地看著滕飛:「兄弟,有沒有興趣進入軍中?我保證,憑你這份實力,用不上十年,就可以做到將軍之位!甚至有可能得到陛下的賞識,從此平步青雲!」
怕滕飛不懂軍隊的升遷制度,凌天宇又解釋道:「想要在軍中升遷,只有戰功是不夠的,戰功,最多隻能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