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他們一家全死了個邦硬.”
“你個狗東西,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爹”
只有不肖子孫才會翻牆撬鎖進祖祠。
婦人說完回身直接坐到趙海臣腿上,飽滿胸口急促起伏:“當家的,聽說八路打下了清河縣城,你這時候回來,是不是準備去湊個熱鬧?”
“你敢罵我是狗?你個狗雜碎.”秀才伸手提槍,抬槍,看似隨意扣下扳機。
李老三手中提著漆黑刺刀,刺刀刃在清晨的陽光照耀下帶著一絲寒光.
慢慢靠近正在高梁地中呼呼大睡的倆匪兵警戒哨。
死到臨頭的兩警戒哨姿勢一致。
放胸口手中握著新換的駁殼槍,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也許是李老三身上帶著的死亡氣息太濃重,正在打呼的一個匪兵猛地睜開眼。
沒等他驚叫喚,漆黑的刺刀已橫向扎穿他的喉嚨.
一股血線從脖子刺刀縫隙猛地處往外飆
警戒哨臨死前猛烈掙扎,鬧出的動靜驚醒旁邊的疲備同伴.
這位卻睡眼朦朧根本不睜眼罵道:“我說,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