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是開玩笑。”她打斷姐姐的話,冷肅的臉上是下定決心後的絕然。
嵇向槐臉色更加沉鬱,看著她,口氣試圖保持冷靜,“是嗎?假如不是玩笑話,那麼我做了什麼讓你開口要求離婚?”
結婚後,他自認盡了一個做丈夫該有的責任,努力工作養這個家,讓她能保持之前的奢華生活,即使報紙上的緋聞滿天飛,但他從來沒有對不起過她。
他越來越不瞭解他的妻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單水瑤聽見他的話,露出淡淡一笑,那一笑,有著濃濃的苦澀,讓她的眼裡染上了化不開的愁。
“你也知道你對我們的婚姻做了什麼。”她冷言嘲諷。
他蹙眉,不悅的反問,“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冷笑,澄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