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因為坐在車上搖搖晃晃地有些想要吐,又或者說是,其實是因為自己剛剛腦震盪,所以現在想要吐。
終於,溫念開啟窗子,趴在邊上,毫無保留地吐了。酒精的味道混合著胃酸的味道被風一吹,噁心四溢。
終於吐完了,溫念也不顧面子地擦了擦嘴角,然後趴在窗邊兒吹著小風。
“這就是你的目的?為了噁心我?”柳沉捷轉過頭去,竭力地制止住自己想要把人丟下去的衝動勁兒。
“……”溫念沒吱聲,他有些累,準確的說是精神恍惚,光今天對付那女人就讓他覺得精力枯竭。
不過等到下車的時候,溫念才想起自己坐了別人的車。早知道別人的車不好坐,他就不會這麼不會這般的傻乎乎地任人帶走了。溫念五步一回頭地看著離自己的房子越來越遠的時候,他的心都變得拔涼拔涼的。
身邊的司機扶著他,柳沉捷走在前面,估計是嫌棄溫念一身髒亂,所以並沒有像之前在飯店帶他走的時候那樣勾著他的腰走。
雖然他也不是想要被人摟著腰,但是,這種赤·裸·裸的嫌棄……好吧,溫念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然後,溫念被拎到了二樓,一間看起來像是某人臥室的房間。
“喂,你帶我回來幹什麼?”溫念忍不住吱聲了,雖然他覺得自己控制的很好,但是還是止不住的牙齒顫慄。主要是一個房間太空寂了,讓溫念覺得除了有些適應不來,總覺得下一秒自己就要慘死。
“你不是我的正室嗎?”柳沉捷扔了一套粉色的吊帶睡衣給他,“你總該盡到正室的職責吧。”
溫念瞬間就像是被唸了咒語凍住了一般,連開口都變得艱難。他的房間怎麼會有這麼獵奇的東西?溫念把那吊帶睡衣又嫌棄地扔開,像是碰到了它就會觸黴頭一般。
“你不會是說笑的吧?”溫念盯著那睡衣,調整好了語氣,然後有些頭皮發麻道。
“你說呢?”說著,他便扯了扯自己的領帶,然後把越過溫念進了浴室。
溫念見門一關,然後開始不淡定了。
怎麼辦?他的暗示在說明什麼?難不成自己壞了他的事,他就要拿自己開刀?溫念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他只不過是腦子抽風而已,為什麼他就不能大人有大量的放他一馬?反正來日方長,不愁沒有時間來讓女主報復……
說起報復,溫念就覺得腦袋更痛了,他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會落到如此下場?不說被丟到這個虛構的世界來,還要面對一系列的流言蜚語地攻擊,今天還要受到女主的一巴掌。都是電視劇看多了,才覺得所有的女主都是白蓮花,被打了一耳光也是毫無怨言的受著……
溫念想著想著,就開始抱怨系統沒有給他設定感官的調節模式,不然自己也不會這樣的悲催要備受身體疼痛之苦了。
他搖晃著不怎麼聽使喚的身·體,扒到門邊,然後拉開門就準備逃跑的時候。門外突然摔進了一個東西
不,準確的說是一個人。
一個小孩兒,估計不滿十歲的樣子。但是,他的長相,溫念無論如何都記得。這個小孩兒就是自己之前碰到和女主在一起的那個!
溫念突然想起原劇情裡面有一場是女主為了報復他,然後說炮灰女在幾年前就有了一個孩子,然後那個孩子和女主的樣子非常相像。
而現在面前的這個孩子,也和溫唸的樣子非常相像……
知也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正好擋住了溫唸的路,溫念也沒有腦袋發熱地踩過他跑出去。
溫念:“你在這裡幹什麼?”
知也:“你在這裡幹什麼?這裡是我家。”
溫念:“所以我得走了,後會無期。”
知也攔住他,小小的身軀在溫念面前竟然像是一堵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