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查不出來什麼的。”忽然,徐婆婆冒出這麼一句話?
“媽,我們知道什麼,告訴警察就是了。”王誠悶著腦袋,到像是在應付般。
“請問你和你妻子是什麼時間認識的,我們需要從頭到尾的瞭解清楚。”林若茵手上的藍色記錄本上還空空如也,破案心切的她有些著急。
這種時候我觀察了一下,徐婆婆在正座太師椅前來回走動,神色間流漏出一絲古怪的神色,驚、恐、還有那麼幾許無奈與壓抑。
“我和我妻子在兩年前認識的。。。。。。”
王誠開口了,在接下來與他的談話中,我們掌握了案件背景。
兩年前,三十二歲的王誠經過古鎮中的姜媒婆介紹,認識了二十歲,容顏姣好的劉藝。
兩者一個是瘸腿、家窮的大齡男子,另一個是青春年少的漂亮女子,一個住在縣級小鎮,一個住在省城,一個是農民工,一個是大學生,原以為這天差地別的事鐵定不成,誰知,劉藝什麼也沒要求就直接嫁了過來,一年後還為王誠生了個兒子。
婚姻期間,由於是老夫少妻,而且對方條件好,嫁給自己一個條件不好的,故此王誠對劉藝可謂百般呵護,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掉了,整天當寶一樣照顧,尤其劉藝還生了個兒子,更是了不得。
只是,劉藝似乎有些過去的經歷,她很少笑,不爭不吵,總是習慣一個人靜靜的獨處,古怪的習慣令她在小鎮中名聲有些不好。
“那些人就是看不慣我娶一個漂亮媳婦,瞎編排我媳婦過去這樣那樣的,什麼話都說。”王誠說到這裡,情緒憤怒。
我時刻警惕徐婆婆的同時,心中臆測,那些傳言十之*在說,劉藝過去感情氾濫,最後只能找個老實人嫁掉,而且在進古鎮的路上,我隱約還聽到了破罐子一詞。
“你妻子出事前後,請詳細講述一下。”林若茵問話時,在本子上一個人名畫了個圈,儼然是“姜媒婆”的名字。
王誠一臉痛苦:“她只是說去城裡買些東西,晚間回來,結果死在了古鎮寨門前,我真狠自己沒事去幹什麼活,我應該去寨門前等她下車的,要是我去了,她就不會死了,嗚~”
挺大個老爺們,居然哭了,這真是令人心酸的一幕。
“兒啊,別怨自己。”徐婆婆老眼含淚的勸著:“她是犯了祖煞,自作自受,即便那天不出事,早晚也是要出事的。”
“王誠,那天你幫誰家幹活,他們家可與你們家有仇隙?”林若茵記錄筆飛快,絲毫不理會老人家的鬼神論。
“不會的。”王誠回答的十分堅定:“這事不怨人家,那天我是幫對門吳濤兄弟家幹活,我們兩家關係向來很好,就連我那不喜歡說話的媳婦也與吳濤的媳婦蔣怡關係很好,兩女人總在一起聊天呢。”
“那他找你幹活,為何偏偏選擇那天晚上?”林若茵是心直口快。
王誠苦笑:“古鎮裡迷信,說是地底封印惡鬼,若地面拋開,一定要在夜幕降臨前填平,否則八卦陣缺陷就鎮不住那惡鬼,其實啊,我們這是鄰水古鎮,地勢潮溼,涼氣大,所以我這貼磚抹灰的,就得趕在天黑前做完,誰知他家的地勢太潮,我想這鄉里鄉親的,一定得把活兒幹好,乾脆做了雙層防水,結果就耽擱了時間,要不然我完全有時間去接她的。”
“貼磚抹灰,雙層防水?”林若茵蹙起眉頭,有些迷糊了。
這女學員終於啞火了,換我出場:“泥瓦匠是個苦力活,一天三到五百塊錢,可若是砌瓷磚,那就要五到七百塊的工錢,想不到王大哥也是個手藝人,這在工地上也是個令人羨慕的活了。”
我這邊剛說完,那邊林若茵懷疑的眼神就望了過來,美目中還有幾許不爽,或許我這個跟班搶了她的風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