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了,駐防那邊一直在解釋,龔經業的城市管理系統,也一直在幫忙闢謠,可是就算解釋一萬遍,說不是把她們送出城屠殺,不是,不是,不是!
可依然有人在鬧,依然有人在哭,依然有人不信。
還要怎麼解釋呢?磨破了嘴皮子,還要怎麼解釋?
當解釋不通,那就只能直接來硬的,把人先送出城,用行動說話了。
等岑以幾個把孩子們先送上了車,有些做母親的女人,抽抽嗒嗒的也跟著上了車,但也有些做母親的女人,越縮越遠。
流著眼淚,越縮越遠
對於這樣的女人,岑以幾個也沒有勉強她們,只管把第一車裝滿,最後數了數,這第一車裡面大多都是些老人與孩子,還有一些捨不得自己孩子的女人。
全都宛若進入了悲慘世界一般,正在痛哭。
216 放手去做(謝鹹水魚十萬賞加更2/12)
誅仁找著岑以,一路找過來,聽著這如雷一般的哭聲,他皺著眉,問站在車子外面的岑以,
「你怎麼搞這麼大?」
岑以正被這一車的老弱婦孺哭得心情正煩躁,聽到誅仁這話,他回頭,皺起劍眉,暴燥道:
「不然怎麼辦?她們在這裡頭,吃也吃不飽,人身安全都沒辦法保證,讓她們瞎搞,又不曉得搞出多少條人命出來,到最後,每一條都是駐防的鍋。」
他沒有跟誅仁說,綾香遭遇到的事情,畢竟這件事情已經被解決了,綾香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但如果別的女人遇上這樣的問題,有沒有綾香這樣的幸運呢?她們最後是在駐防的地盤裡受到了傷害,這個鍋,會不會又甩給駐防?
事情都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只能強制送這些老弱婦孺走了。
誅仁想了一下,頗認同的點頭,嘆了口氣,抬手拍了拍岑以的肩。
現在湘城醫院的壓力太大了,他也沒有那麼多的人手,分出來維持湘城醫院裡面的規則管理,這些安全區和待觀察區裡的人,早就應該被送走的。
不管手段如何,先送到天才村去。
而後,誅仁又問道:
「現在外面都是人,你要怎麼出去?」
「打出去。」
岑以看著湘城醫院正大門的方向,眼眸沉沉的,又說道:
「正好幫你把醫院外面的壓力減一減。」
這是一種很沉重的心情,跟岑以很小的時候,夢想當駐防的心情不一樣,那個時候,岑以覺得當駐防很威風,很崇高,很受人尊敬。
可在這個世道里當駐防,他經常感受到一種莫名的敵意,這讓他覺得憤怒與委屈,他開始覺得,當駐防,或許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樣美好。
又見誅仁抹了一把臉,問道:
「你這要打出去,只怕得從正大門一路打到湘城的封鎖線上,要人手幫忙嗎?」
岑以搖了搖頭,
「這邊不要你幫忙,不過你可以跟葉老大反應一下,我總覺得越家村那邊,有人在背後搞什麼名堂,好像有人故意在阻撓駐防收購物資似的,你讓他想想辦法,能不能從他那個層面,去搞定這個幕後的人。」
白天的時候,岑以跟著宋白,開飛機去了越家的別墅,趁著宋白和米燃逸往飛機裡裝物資的時候,他抓了幾個越家村的村民,兇了他們一頓。
但人家口風緊得很,彷彿背後站著一個大魔王,要把這個大魔王的存在說出來,就會被大魔王滅了全家似的。
而岑以兇歸兇,到底還是個穿著駐防制服的,是不敢殺了他們的。
所以,岑以什麼都沒問出來。
但這並不妨礙岑以發現其中出了問題,那麼多越家村的人,都來越家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