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憂心如焚。
鬼臉看著她倆,冷哼一聲:“你們不是死鴨子嘴硬嗎?我看你們能硬到什麼時候?等幹完了她,就輪到你們了!”
他轉身向木屋走去,邊走邊將身上的褂子脫下,露出了一身赤條條的精壯肌肉。
木門在他身後“哐當”一聲關上。
屋外的女兵,不約而同地閉上了一直叫喊著抗議著的嘴巴。她們的喉嚨已經被哽住了,只能靠耳朵,滿懷恐懼地去聽著那個木屋裡的聲音。
裡面先是傳來一聲聲阿娜爾古麗撕心裂肺的哭喊,同時伴著男人們浪蕩的笑聲。
之後,聽到鬼臉叫了一聲:“你們給我按好了!”
隨後,“嘶啦——”一聲,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傳出來,阿娜爾古麗跟著發出一聲音量大得驚人的尖叫。
然後,不知她是昏過去了,還是被堵住了嘴,木屋外的人再也聽不見她發出任何聲音,只聽到裡面男人的浪笑聲,更加放蕩而驚悚。
女兵們再次激動起來,禽獸混蛋地叫罵著,一次次掙扎著要爬起來,卻被匪徒們一次次踢倒抽倒。
那個軍師揮了揮手。對身邊的人說了句什麼。
隨後,就見那人大聲說道:“軍師說了,這些女兵太煩人了,把她們都推到水塘裡去,冷靜冷靜!”
那些手下們轟然應諾,提著、拖著、拽著地將女兵們趕到臭水坑旁,然後一個個地踢了下去。
女兵們落水後,有的不小心嗆到了臭水的,有的直接被那臭味燻得不行,都哇哇地大吐起來。
而她們腳上身上的傷口。被汙水臭水一刺激,更是殺得刺痛難忍,哭號聲頓時響成一片。
這場面。怎一個“慘”字了得!
“住手!快住手!我投降!我投降還不行嗎?”
忽然,一個嘶啞的吶喊聲響起。
這聲嘶喊,好像是被獵人的鋼夾夾斷了手足的動物,在絕望時發出的悲鳴和嚎叫。
毒販們停住了手腳,那個軍師也霍然地站起來。
所有的女兵都暫停了哭喊。看向了這個嘶喊發出的方向。
李琪也驚訝地往上方看去,只見高高地吊在木架上的蒲英,雙眼緊閉,淚水縱橫。
“蒲英,你說什麼呀?”
“我實在受不了了!我投降了!”蒲英依然閉著眼睛,口中語無倫次地說:“只要你們放過阿娜爾。放過我的姐妹,我願意答應你們的任何條件!讓我幹什麼都行!求求你們!”
“你混蛋!沒骨頭!”李琪罵道。
蒲英睜開了眼,卻不反駁李琪。而是向木屋看去。
木屋裡的人似乎聽到外面有事發生,反倒一時間沒了動靜。
蒲英再次大聲喊道:“求求你,阻止他!你們要我做什麼,都行!”
她是看著那個站在木桌後的軍師說話,也就是在懇求他。
軍師轉過了頭。對著木屋裡面含混地說了句誰都聽不懂的彝語。
很快,屋門開啟。鬼臉手提著褲腰帶,走了出來。
屋門很快關上,看不見裡面的情形。
李琪、史香玉等人都忍不住大聲叫道:“娜娜!娜娜!你怎麼樣?”
鬼臉不耐煩地說:“嚷嚷什麼?我還沒入港呢!真敗興!軍師,我這回是給你面子!”
蒲英搶著問:“大頭目,只要你放過我們,不再做出剛才那種行為,我可以幫你們做任何事,包括裡應外合搶劫軍火庫!”
“蒲英,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李琪的聲音帶著警告。
“我知道,但是現在還有別的辦法嗎?你不用管,我一個人做事一個人當!當叛徒,是我自己的決定,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