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點陷入了睡眠狀態,但是我還不敢睡實,因為那個管教說了,今天要換監就肯定會換的。
既然出去了一些人,肯定還要送回來一些人,而且我估計這回換回來的肯定都不是些善茬子。
就這樣煎熬著,一直熬到了半夜十二點多,監牢的大門再次被開啟了。
強烈的光線刺痛了我的眼睛,根本沒看到到底進來幾個人,長的什麼樣。
鐵柱大哥也醒了,揉著眼睛試圖想看清來了多少人,
隨後咣噹一聲,大門再次關閉。
這回連走廊的燈都被關閉了,所有的光源都被人為的關了,我知道,該來的還是要來了。
空曠的監牢中,伸手不見五指,四周安靜的有些嚇人。
連睡覺一直打呼嚕的鐵柱大哥,這回都一點聲音沒有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睡著了沒有,哪怕離得這麼近,也只能聽到他微弱的呼吸聲。
大概連鐵柱大哥也感覺出來這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息了,
要說這幫孫子可是真夠黑的!
從白天開始就一直攪和著我,不讓我有一點安寧!
直到現在我才突然反應過來,白天的一切只不過是前戲罷了,如果我就是隻菜鳥的話,那麼白天監牢裡這些人,就足夠折磨的我這10天生不如死了。
但是很明顯,白天這一幫人並沒有收拾得了我,所以晚上他們又合夥唱了這樣一臺戲。
先是把人全部提走,讓我一直不敢睡著,就只能一直的等著新人來臨。
好不容易熬到了半夜的十二點多,他們又趁著我人困馬乏的時候,突然間把新人放了進來,隨後又關閉了監牢附近的所有光源。
這回我更加不敢睡了,因為你不知道,他們弄出這麼大的排場,到底想幹什麼。
現在能確定的是牢頭和夜班的這個梁管教之間,肯定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就是重點來針對我的。
我嘆了一口氣,此時我才突然間理解趙雲龍之前為什麼要對我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剛進監牢的時候一定要低調。
這才是第一天而已,就給我擺了這麼大的陣仗,看來對於我這個刺頭一樣的新人,不論是牢頭還是管教都想好好的收拾我一頓了。
不過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再想那些喪氣的事兒也沒有意義,想讓我低頭認錯,還要看他們到底有沒有這個能力。
作為東北孩子,從小打群架就是我們的必修課程。
他們如果還想用下午的那種以多欺少的方式收拾我,那我想他們的如意算盤還是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