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道歉!”
“不知我哪裡得罪了姑娘,姑娘要故意尋我的不痛快!”宋研竹不依不饒。從前些時候宋研竹便發現身後似乎總有人跟著,每每轉身那人卻又消失不見了,她覺不妥,便讓陶杯看著,陶杯觀察了許久,告訴她是有一個樣貌俊俏的少年郎隔幾日就會出現,看起來沒有惡意,每日只是跟著。宋研竹還想著哪日將這少年郎約出來聊聊,沒想到他卻憑空消失了,
現下看到這姑娘,忽而想起那一日在家門口見過一個女扮男裝的俊俏少年郎,兩人長相一模一樣,宋研竹頓時恍然大悟,大著膽子試探,再看姑娘的反映,當下便確定了一大半。
“不知姑娘姓甚名誰,每日裡跟著我又要做什麼?”宋研竹再問。
那姑娘顯然沒料到宋研竹一眼就看穿她,言語一時哽在喉嚨裡,半晌才道:“本縣主為什麼……”話出口自己愣住了,抿著唇低下頭。
“哦,原來是縣主……”宋研竹促狹笑道道,那姑娘斜睨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道:“我當你是什麼樣的神仙人物,原來也不外如是!見面不如聞名,哼!”
這憑空而來的厭惡讓宋研竹摸不著頭腦,正想問個清楚,她的身後小丫鬟拽了拽她的袖子,低聲道:“縣主,你快看!”
那姑娘順著小丫鬟視線望去,頓時有些驚慌,面上卻佯裝鎮定對宋研竹撂了一句狠話:“你等著!”說完,快步離開了。
宋研竹哭笑不得:等什麼?
回身看趙九卿,見她若有所思,不由問道:“姐姐認識她?”
“不認識,但是我猜測是不是恪靖侯府的小姐……”趙九卿點點下巴,宋研竹順著她視線望去,就見佛殿之中走出幾個人來,打頭的便是她曾經見過的恪靖侯老夫人崔氏,身後還跟著幾個女眷。
趙九卿低聲道:“恪靖侯一輩子生了好多個兒子,臨老了得了個女兒,很是寵愛,聖上還封她做琳琅縣主。聽說這位琳琅縣主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崔老夫人一瞪眼,我看她剛才那口氣那反映,應當就是琳琅縣主無疑。”
“我同她素未謀面,她怎的這樣厭惡我?”宋研竹無語。
說著話,恰好一干人正好也望向宋研竹的方向,宋研竹和崔老夫人打了個照面。崔老夫人顯然也認出她來,遙遙朝她點頭致意。
趙九卿忙低聲囑咐道:“打頭那位是崔老夫人,你也見過的,後頭的是崔家的奶奶們。”低聲將名字都說了,就要上前行禮。
想起同崔老夫人的淵源,宋研竹不由頭皮一緊,下意識想要逃跑,礙於禮節,只得走到跟前,兩下里見了禮,崔老夫人身後的紅衣女眷,當是崔家大奶奶,認出趙九卿來,寒暄了兩句,挑眉看宋研竹道:“振二奶奶從哪兒找到這麼標誌的人兒,也不跟咱們介紹介紹。”
不等趙九卿回答,崔老夫人說道:“這就是我曾經對你們提起過的宋家二小姐。”
“建州的那位宋家二小姐麼?”崔家大奶奶眼睛一亮,利索道:“果然如娘所說,生得就跟畫裡出來一般!”
崔老夫人笑起來是一貫的和藹可親,仔細端詳宋研竹,道“我還以為是我看錯了呢。那日得知你生了重病,可把我擔心壞了,後來得知你安然無恙,我這一顆心才放下來。總算是菩薩保佑,阿彌陀佛。”
“勞老夫人掛心!”宋研竹行禮致謝,崔老夫人虛扶了一把,仔細打量她,笑道:“聽聞你已經成親了,好好好!”
宋研竹嬌羞一笑,崔老夫人又問起宋老太太及家種情形,宋研竹一一答了,得知宋研竹和趙九卿也要在鎮國寺外施粥,崔大奶奶笑道:“真是巧了,咱們侯府也在外頭擺了攤子施粥,咱們正好一道去!”
說完熟稔地挽起趙九卿的手往外走,好不親熱。宋研竹怔了一怔,就聽崔老太太無可奈何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