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肅一扯韁繩，白虎心領神會，走到了炎將面前。
炎將頭低的更低了。
“我有事問你。”李君肅拍了拍炎將的肩膀。
一旁的白星靈恍然大悟，難怪君肅不把這玩意給殺了。
炎將抬起頭，充斥火焰的瞳孔，透露出誠懇的意味，示意李君肅儘管問。
“你能說話嗎？”李君肅看著炎將，挑眉問道。
“可以。”
動聽的聲音躍入李君肅與白星靈的腦海，炎將直接用神識交流起來。
“我去！你是女的？！”白星靈嚇了一跳，看著猙獰的炎將問道。
“我是天地之靈，沒有男女之說。”
炎將的聲音溫柔響起，與他...它猙獰的外表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你們到底是什麼來路？”李君肅淡定發問。
天地之靈沒有性別很正常，就跟他前世瞭解的靈明石猴一樣，沒什麼可奇怪的。
“我們是天地之力，拜火教用香火與附著香火的灰燼供奉我們，我們看心情幫不幫他們。”
“畢竟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給夠香火了。”
炎將這話一出，李君肅就瞭然了，這群天地之靈地位雖然在拜火教之上，但被欠餉了。
對於戰士來說，欠餉比讓他們送死還惡劣。
這也難怪炎將敢明目張膽的投降了。
“拜火教的武尊是誰？”
李君肅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
李君肅推斷，拜火教很可能沒有武尊。
“武尊...是指...？”炎將疑惑的歪了歪腦袋。
“神仙。”李君肅換了個詞。
“沒有，我們都無法進化到那個層次。”炎將搖了搖頭。
“星靈。”
李君肅一開口，白星靈就心領神會，恐怖的氣血從其體表溢散，磅礴的氣血甚至扭曲了天地，整個天空星光大亮，白星靈的體表都隱隱浮現出星辰虛影。
炎將見狀，眼神變得更加清澈了，看向李君肅與白星靈二人的神情，都變得乖順起來。
遠處的北門月，也是被驚呆了。
“這種層次，有嗎？”李君肅的聲音，讓炎將回神。
“沒有，您與您的護法神...讓我望塵莫及。”
炎將語氣更溫柔了，生怕白星靈給自己一拳。
“果然。”
李君肅內心並不意外，從教名就可以看出來，拜火教，是拜聖火的，所以炎將可以隨便投降。
但拜火教出不了武尊。
而聖火教可以，因為這個魔教，是把自己當聖火了，扯著聖火的虎皮忽悠人，最後的目的還是成為武尊。
“你想擁有這個實力嗎？”
李君肅的話音很冷漠，但這話，讓炎將瞳孔的火焰跳動了一下。
“本質上跟聖山娘娘是差不多的。”李君肅看著沉默的炎將，內心有了定論。
只不過聖山娘娘是天生的聖石成精，而炎將是紅炎成精。
要說區別，或許就是炎將它收拜火教的香火，而聖山娘娘不收吐缽的香火。
炎將低下頭，好像在思索著什麼，氣氛一時安靜下來，配合著城內的慘叫聲，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我...我可以帶我的朋友一起嗎？”
良久，炎將怯生生的抬起頭開口，但是話語卻讓李君肅抓到了什麼。
“你的朋友，那敵人呢？”
李君肅摸著下巴，看著炎將問道。
“我們內部也分為白焰與紅炎，白焰是拜火教更尊崇的明神之火，我們跟拜火教只是合作。”
炎將糾結了半晌，想到了天地劍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