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內，景象開始慢慢變換。
天龍杖跟玉帝出現在了山崖上，天龍杖盤腿而坐，玉帝則是躺在草地上，嘴裡還叼著根草。
“你對佛祖怎麼看？”
天龍杖看向玉帝，撐著臉頰問道。
“想一掌拍死。”
玉帝說出的話語十分認真，一點都不像開玩笑。
“喂！”天龍杖氣笑了。
“想試試，能不能一掌拍死？”
玉帝斟酌了一下，改變了話語。
“你！”天龍杖捋了捋袖子，一副我要動手了的樣子。
“開玩笑的，你看你，急什麼。”玉帝看著天空，語氣帶著調侃。
天龍杖臉頰鼓起，看著玉帝淡然下來的氣質，噘起嘴來。
“一些強者總是要在流芳百世還是名留青史，更甚者遺臭萬年裡面選一個的。”
“流芳百世的就是你們神神叨叨的佛。”
“名留青史的就是人。”
“至於遺臭萬年的，那肯定就是妖魔了。”
“就這麼簡單。”
玉帝看著天空，語氣十分隨意。
“為什麼這麼說？”天龍杖聞言，似懂非懂的開口。
“你覺得我會在道門流芳百世還是名留青史？”玉帝閉上眼睛，語氣淡定。
“為什麼不能是遺臭萬年？”天龍杖眼珠子一轉，挑釁的問道。
“我會流芳百世，因為我讓道門道統昌盛，彌勒也會流芳百世，因為他能在我手下留下佛門種子。”
“我們都是各自勢力的領袖，讓各自勢力為榮，我們就是他們的神明，這就是佛。”
玉帝看著天空，淡然一笑。
“臭屁。”天龍杖一扭頭，吐槽了一句。
“佛不必是最強的，但你要永遠擋在追隨者身前。”
“你們佛門總是喜歡整一些神神叨叨的，把百姓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嘖嘖。”
玉帝意味深長的搖了搖頭。
“喂，你為什麼確定你說的就是對的？”
天龍杖有些不服氣的問道。
“古時，軒轅氏贏了天下，涿鹿一戰後，各族不必再相互攻伐，可以互通有無，人族妖族也開始真正親密起來。”
“天下和平，在軒轅氏的治理下，天下不見戰亂。”
“這功績，佛祖可比得上？”
“啊這...”
“後世一定也是如此，會有亂世，但也會有人挺身而出，終結亂世，讓天下再次安定，百姓可以安居樂業，不必擔心戰亂，食不果腹。”
“佛祖沒有缺陷，人有缺陷，但人創造的功績，可比佛祖大。”
“我見過盛世，但未見佛祖。”
玉帝坐起身，天地風雲變幻。
天龍杖沉默了，如果真要論起來，玉帝滅了魔族，功績可確實比她沒見過的佛祖，要大的多。
“不過佛門所謂的明本心，行正道，還是對的。”
玉帝伸了個懶腰，少見的帶上了一絲認可。
“那...什麼是善，什麼是惡呢？”
天龍杖看向玉帝，眼底藏著自己未曾發覺的好奇。
“我說了不算。”
玉帝跟天龍杖四目相對，眼底帶上了笑意。
“你說了不算？”天龍杖懵了。
“對，是善是惡，天與地，會給出最好的回答。”
“對天地萬物有益的，就是善，反之，則是惡。”
“明本心後才能行正道，如果對當好人沒興趣，那就去當個普通人，去享受自己該享受的一切。”
玉帝看向天空，語氣平和。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