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這功法有什麼用?”李君肅殷勤的給面前的老頑童倒著茶,而後問道。 “這功法沒什麼用,就是鍛鍊你的神識,加上這本是道門功法,道門功法追求的就是中正平和,這本功法就是讓你的內力跟神識都有進一步的提升。”李清風淡淡說著。 “不過你的基礎已經很恐怖了,所以練這個再凝實凝實也好。”李清風摸著李君肅的手腕感慨。 他本以為君豪君意根基已經夠恐怖了,沒想到面前這臭小子的根基比那兩個小滑頭還要深厚不少。 “不過五歲登堂的怪物,這樣也正常。”李清風很快就釋然了。 在這裡,天才太多了,哪怕像林勁一樣的少年天才也是數不勝數,可只有成為真正的強者了,才會有人驚歎你的天賦。 天才不少,少的是成長起來的天才,哪怕那些名門大派,少年天才死於意外的也不少見。 “好東西啊,謝謝爺爺。”李君肅聞言發自內心感謝。 “好了,我也不久留了,你從楚老狗那搜的東西,六扇門裡面可以用功勳兌換一次鍛造機會,以後可以試試。”李清風說罷,把茶水一飲而盡。 “我知道了爺爺,謝謝。”李君肅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他從楚家老祖身上搜的東西李毅年他們當然知道,但一來李君肅本來就有大功,二來這是自家孩子,拿了就拿了吧。 李君肅也是篤定他們會如此縱容自己,所以才敢全部都給吞了。 李君意還一直得意洋洋的以為天衣無縫呢。 李君肅想著李君意傲嬌的小樣子,無奈的笑了笑。 “練武。”回過神的李君肅看著空蕩蕩的院子,壓下思緒。 “春分,一刀分春季,一刀分晝夜。”李君肅感受著裡面玄奧的口訣,睜眼揮出一刀。 無形的刀氣攜帶著凌厲的勁風飛出。 “不對。”李君肅收刀,搖了搖頭想著。 他揮出的那一刀,不僅軟綿綿的,而且還滯澀無比,感覺身體像個傀儡一樣僵硬。 “地級功法,沒有領悟刀意,是用不出來的。”沉穩的聲音響起,聽著來人的聲音,李君肅抽了抽嘴角。 “家主。”李君肅看著靠著門框的李毅年,拱手。 “你母親給你的地級刀法,只有成為大家之後,才能去領悟摸索。”李毅年看著李君肅輕笑。 “當然了,如果你領悟力夠好,提前學個有形無神的一招半式,也夠媲美玄階黃階的功法了。”李毅年補充著。 “原來如此。”李君肅點了點頭,釋然了。 想來也是,地級功法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入門了,就像讓一個小學生去寫相對論一樣,不是妖孽就是痴人說夢。 “既然你選擇了刀,就要想你的刀意是什麼,你今後為了什麼揮刀,你的刀是殺人還是救人,是長刀還是短刀,還是全部精通。”李毅年耐心的說著。 “說或許還不夠直觀,來吧,我們練練。”李毅年笑了笑說道。 “我也是刀法大家,讓我看看你的刀吧。”李毅年笑著說道,而後憑空浮現一柄類似唐刀的長橫刀。 “很意外?”李毅年看著李君肅,笑了。 “對,我記得那晚家主您用的是...”李君肅遲疑道。 李毅年沉穩的氣質配上這柄黑金色的飄逸長刀有些格格不入。 “不然你以為我當年是怎麼追到的你母親。”李毅年拔出長刀,長刀出鞘的一瞬間,一股鋒銳之感撲面而來。 “要來了哦。”李毅年輕聲笑道,而後一踏地面。 “好快。”李君肅短刀出鞘,捕捉著李毅年可能著地的落點,寒光一閃。 鐺的一聲巨響。 “不錯。”李毅年側身,長刀猶如白鶴仰脖,剛好與望月相撞。 “繼續。”李毅年說罷,一轉長刀,長刀猶如太極一般卸掉李君肅短刀的力,而後從下往上而起。 李君肅看著緩慢的刀尖,卻有種避無可避的感覺,而後,李君肅咬破舌尖,短刀翻轉,用力往下一刺。 “真聰明,不愧是我們李家的天才。”李毅年笑了笑,看著藉著這股力往後踉蹌的李君肅笑道。 “那個,就是刀意嗎?”李君肅感受著上面飄逸靈動的感覺,新奇的問道。 “對,當年我把練劍的靈動給融入刀意裡了,我當年可也是個天才。”李毅年把刀收鞘,笑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