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遠,忽然從山中傳來幾聲大響,遠處有法器在空中飛舞,似乎有人正在鬥法。我慢慢的接近,原來鬥法的幾人是在一個山澗之中,鬥法人的法力之強,我除了師父、師叔之外,從未見過。我伏在一塊大石之後,悄悄的向下張望,只見一個老和尚和一個高大漢子正在鬥法,還有血魔教的教主和一個南疆人打扮的漢子站在一旁,並未參與。那老和尚在空中的最後一件法器正被那個高大漢子一拳打落在地。老和尚的元神似乎受到了震動,從嘴角流出了一絲鮮血,嘶啞著聲音說道:‘你到底是何方妖孽,與老僧有何冤仇?’那大漢道:‘我姓扈,與你無冤無仇,只為你的內丹而來,大和尚,你就自認倒黴吧!’
說完,呼呼幾拳打了過去,老和尚勉強擋住,但是連吐了兩口鮮血,臉上露出了絕望的表情。忽然從身上散發出七sè的光芒,光芒忽明忽暗。那大漢喝道:‘想要自爆內丹麼?那可不成。’說完,仰天長嘯起來。”講到這裡,李無真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說道:“我平生第一次聽到這麼可怕的嘯聲,嘯聲裡面所蘊含的力量簡直無法想象,我緊緊的捂住耳朵,可是仍然無法阻止嘯聲對我的傷害,我感覺我的靈魂都要被震散。幸好嘯聲只持續了幾秒鐘,就停止了,我想如果嘯聲再持續下去,我一定會被殺死在岩石後面。嘯聲停止後,我全身大汗淋漓,痠軟無力,我勉強支起身體向山澗中望去,只見那老和尚已經癱倒在地。那姓扈的大漢把手掌插進老和尚的胸膛,掏出血淋淋的內丹,遞給了旁邊穿南疆人衣服的漢子,喝道:‘這是給你的,咱們兩清了。’
那南疆人漢子也被剛才的嘯聲震得不輕,臉sè蒼白,勉強接過內丹,笑道:‘扈莊主的修為如此之深,實在讓人欽佩。’扈莊主也不理他,忽然用指甲在手臂上一劃,鮮血流出。扈莊主用小瓶接滿鮮血,扔給血魔教的教主,說道‘這是給你的,還差你一枚內丹。’血魔教的教主接過瓶子,臉上露出歡喜的神情,說道:‘扈莊主說過的話,一定會兌現的,早上,我的一個弟子報告說,一個全真教的老道會從這裡經過,這個老道也是結丹期的,不如這枚內丹就從他那裡取吧!’扈莊主點點頭卻不說話。
那個南疆人漢子笑道‘這老和尚的屍體也不能浪費,交給我處理吧!’那扈莊主突然怒了起來,一把抓住南疆人漢子的衣領,將他拎了起來,喝道:‘住口,這和尚雖然是被我殺的,可是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強者,不容你這鬼鬼祟祟的小人侮辱他的屍身。’那南疆漢子嚇壞了,連連擺手道:‘扈莊主息怒,我只是想把這和尚的屍身煉化在血魔教主的陣中,增加大陣的威力,來助扈莊主完成大事。’那血魔教主也在一旁說道:‘這老和尚的已經把自己的身體煉化成金剛不壞之身,相當於一件厲害的法器,確實有助於增加大陣的威力,完成莊主的心願。’
扈莊主這才鬆開了南疆漢子,那南疆漢子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瓶,被一些灰sè的東西塗在老和尚的四肢上,口中則是喃喃不停的念著咒語。一會兒,老和尚的屍體竟然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南疆人漢子jiān笑道:‘這灰sè的銀蠶蠱是銀蠶蠱的變種,專門吞噬新死之人還未曾散去的魂魄,這老和尚是咱們現在最厲害的屍蠱了。’血魔教主讓兩個黑衣人牽著老和尚的屍體回山谷,又對扈莊主說道:‘咱們在這裡再等一會兒,那個全真派的老道就會過來了。’扈莊主冷笑道:‘也好,今rì把答應你們的一起兌現,省得你們總是提心吊膽。’我不敢再偷聽下去,悄悄的下山,正巧碰到了牽著金蓮大師的那兩個黑衣人。我悄悄走上前去,斬殺了那兩個黑衣人,又從金蓮大師的身體裡,取出了這隻銀蠶蠱。然後我又到山路上攔截全真教的教友,下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說完,李無真從懷裡又拿出一個瓶子,恭恭敬敬的遞給了絕情師太。只見瓶子裡有一個銀灰sè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