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是斧頭幫的龍頭,要他放人,就要找壓得住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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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綁架
當黑暮降臨,霓虹幻彩在夜空下飄零,靡糜奢華的都市生活拉開了序幕。
此刻,天心吧內,震耳聾的舞曲,瘋狂扭動的身軀,嗆鼻的煙味混雜著酒精的味道瀰漫了整個閉塞的空間。舞池中,慾望纏身的男女們脫下衣冠楚楚的面具,紛紛步入舞池,瘋狂地搖頭,盡情地宣洩。赤。裸裸的,連掩飾都不屑,男人的健壯和女人的曼妙交織在一起,有意無意的摩擦,揩油和挑逗,引發出滔天靡糜的氣息。
隨著時間的逝去,酒吧裡的氣氛也越來越瘋狂。一團粉紅的煙霧中,兩個身穿紅皮衣打扮妖豔的女人緊貼著鋼管扭動著水蛇腰登上了舞臺,臺下的男人們更是到了理智的邊緣,他們停止了一切舞動,拿起啤酒,抱起伴侶對著臺上叫囂:“嗎的,屁股再給老子翹高一點,胸再挺高一點,腿再抬高一點。當婊子都不會,我操!呼~~~~~呼~~~~~脫!脫!脫!呼~~~~~”
我坐在吧檯暗處搖了搖頭,真是日復一日的戲碼,裸舞,男人的也好,女人的也罷,都看過了,卻始終沒辦法悟出那一堆堆人肉裡有什麼過人的誘惑,倘若不是長成人形,我懷疑,一堆人肉和一堆豬肉去皮,很多人都會分不清。
正當我準備再一次要覺悟裸舞的誘惑時,辣雞已經穿過人群,走到身邊附耳彙報:“晴姐,你要找的人,來了我們天心吧,在A廳1013房。”
“肯定是他?”我眉角一挑,那個男人,來了天心吧,這麼巧?
“肯定!晴姐。”辣雞一邊點頭,一雙色咪咪的招子已經向舞臺中央瞟去,典型沒出息的色狼樣。
我放下酒杯,不再多說,將吧檯下的水果刀別在腰間,向1013房走過去。是也好,不是也好,都得去看看。肥波這宰人不見血的兔崽子,上回問他要這男人的行蹤,竟坑掉了老孃50萬。倘若這男人真的來了,倒省下一筆可觀的錢。
天心吧內的VIP房全都安裝了最高檔的隔音裝置,一小時租金不菲,能天天往這玩的只有兩種人,沒事可做的二世祖,和黑道上的混混。
偏生這兩種人本人都是見一個炸兩個!
走到1013房雕花金屬門前,毫不猶豫地將門踢開——
出乎意料,房內優雅的清音樂迎面撲來,炫目的七彩舞燈下,竟有幾分高雅的氣息!真是活見鬼了,房內的一切,顯然與酒吧格格不入。超大螢幕的TV沒開,一排排的青島啤酒也整整齊齊地排列著,紋絲未動,巨大的玻璃桌上只有一瓶紅酒,兩隻喝剩的高腳杯。
兩個人,只有兩個人。
男人悠然地向後靠在沙發上,任由坐在大腿上的女人用丁香小舌細細親吻自己,當我一踏進房間,女人的眼神就變了,溫柔中帶著一絲涼意,可笑的是,我腦海裡第一個反應能形容這股涼意的詞,竟是小說裡經常提到的——“屬於頂級殺手的殺氣”。女人嘴上的動作有了一瞬間不自然的停滯,但在男人拍拍她的頭,示意繼續之後,很快地,熟練地又親吻起來。
視線往下移,女人腰間的皮帶已經完全鬆開,黑色的超短皮裙有上下挪動的痕跡,軟皮沙發上的皺褶也是一秒一個樣,不肖猜,就知道他們的下體正在做什麼了。這樣的姿勢,倒也多見。我走到玻璃桌前,拿起那瓶紅酒,一是為了看清男人到底是不是我要找的人,二是好奇,這支紅酒的色澤。
酒,是82年的好酒,人,也果然是他!
我永遠忘不了,那天,他一抽方向在槍口前硬生生地表演了一記漂亮漂移時的側臉。從來沒有人,是我毒蛇晴瞄不準的。他連人帶車,居然都連車都瞄不到。是何等的侮辱!
亦不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