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呢,這樣不付出就有收益的事情多好啊?幹嘛還要把顧安瀾趕走呢?”
邵含煙當即睜大眼睛看著眼前一臉冷漠的秦沁一,好半響才艱難的問出一句:“顧夫人,在你心裡,我就是。。。。。。這麼一個人?”
“那你以為你在我心目中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秦沁一反問回去?
“。。。。。。”
邵含煙當即語塞,她知道自己在秦沁一心中的印象不會有多好,只是沒想到秦沁一這樣說她,好似易家一直在利用顧安瀾似的。
“我來這裡找您,是真心實意跟您道歉的,”邵含煙好半晌才看著秦沁一道:“我知道曾經的做法傷害了安瀾和您,但是你也不得不承認,安瀾曾經的歷史。。。。。。”
“是啊,她的歷史不光彩,”秦沁一冷冷的切斷邵含煙的話:“邵夫人所說的歷史就是指媒體報道的事情吧?既然邵夫人在乎這個,又何必跑這裡來道歉什麼的?”
“我想歷史終歸是歷史,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邵含煙依然耐著性子道:“何況,媒體報道有時候也會失實,有些可能也是捕風捉影的事情,總之,既然水寒那麼喜歡安瀾,既然。。
。。。。”
“那是你們家的事情!”秦沁一冷冷的搶斷邵含煙的話,然後冷哼一聲道:“邵夫人,我家安瀾是一個人,不是一條狗,你不喜歡了一腳就踹出你家院門,而等你某天高興了,想起了,於是又朝她召喚一聲,然後就想著她即刻歡快的搖尾涕零的又跑進你院子裡來。”
“。。。。。。”
邵含煙再次被秦沁一嗆得說不出話來,她早就聽聞秦沁一是個極其清高的才女,她來時已經做了低聲下氣求和的準備,可沒想到——
“顧夫人,我知道那兩次趕安瀾走的確是我的不對,我也希望當面跟安瀾道歉,”邵含煙依然耐著性子說。
秦沁一聽了邵含煙的話冷哼一聲道:“邵夫人,你宣佈水寒和安瀾的婚事結束時那般高調,現在來到個歉怎麼就如此低調了呢?”
“。。。。。。”邵含煙再度被質問啞口無言。
就在邵含煙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秦沁一的質問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媽,你怎麼站在門口?”
邵含煙迴轉身秦沁一抬眸,倆人同時看見剛從計程車上下來的安瀾。
安瀾對轉過身來看著她的邵含煙也略微有些吃驚,忍不住皺眉問了句:“易夫人,你怎麼來了?”
“我。。。。。。我來拜訪一下你母親,”邵含煙即刻反應過來,趕緊笑著說:“安瀾這是。。。。。。一早就出門了嗎?”
“我剛回來,”安瀾淡淡的答,看著邵含煙疑惑的目光道:“昨晚和水寒去海城落霞鎮了,回來時有些晚,所以就沒回沁園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邵含煙即刻高興了起來,附和著安瀾的話道:“落霞鎮聽說很美的,水寒昨晚帶你去慶祝吧?我也聽說博耀昨天成功的賣掉那塊地了,而且還賣了個好價錢!”
“辛虧不是旭日集團買的,”秦沁一在一邊搶著接過邵含煙的話,冷哼一聲道:“否則的話,又會說我家安瀾跟著二少就是想把博耀的債務轉嫁到易家了。”
“。。。。。。”
邵含煙當即被嗆得說不出話來,這秦沁一今天是鐵了心不給她面子了。
安瀾看出了邵含煙的窘迫,正欲開口,可秦沁一卻再度搶先開口了:“易夫人先回去吧,我和安瀾今天事情還多,就不請易夫人進去坐了,以後有機會再邀請易夫人了。”
邵含煙聽秦沁一這樣一說,也不好再說什麼了,於是點著頭說:“那成,顧夫人有事先去忙,不過安瀾,這馬上中秋節了,你回孃家住的時間也不短了,是不是該回易家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