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聽,”易水寒的的聲音明明溫柔如水,可話裡的內容卻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霸道:“我要你看著我的眼睛對我說那三個字。”
三個字?
安瀾這才想起在公交車上的那通電話來,原本逐漸恢復正常溫度的臉在瞬間滾燙火熱,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根,連耳垂都滾燙火熱著。
再讓她說一次?而且還是在床上,和他果呈相見,還要看著他的眼?她是真的不好意思再說出口了好不好?
於是轉動著漆黑如寶石般的黑眸裝傻起來:“我什麼時候打電話給你了嗎?”
看著在自己跟前裝瘋賣傻的女人,易水寒不由得輕笑起來,用手捏捏她那紅粉的臉頰,低聲戲謔的道:“真不記得了?”
安瀾決定裝傻到底,於是就非常堅定的點著頭:“嗯,完全沒印象了!”
“是嗎?你忘性這麼大?”易水寒故做一副驚訝的樣子,指尖在她臉頰上輕輕的劃過,眼眸盯著她低聲的道:“看來,你是需要我提醒一下是嗎?”
這一下,安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是,或者不是?於是就愣愣的看著他,臉頰愈加的滾燙緋紅。
易水寒收住笑,凝視著她的眼神此時比剛剛還要堅定了幾分,手捧著她的臉一字一字的開口:“顧安瀾,我-愛-你!”
安瀾幾乎是在瞬間愣住,心跳在瞬間加速,呼吸都變得不那麼順暢了一般,只是眸光定格在他的臉上,而他剛剛說的那三個字‘我愛你’,好似被他在一瞬間設定成了單曲迴圈,一遍一遍的在她耳邊重複響起。
易水寒用手撫摸著她嬌嫩的臉頰非常認真的詢問著:“安瀾,這樣的提示,讓你想起來了嗎?”
安瀾只覺得鼻子發酸眼眶有微微的刺痛,溫熱的液體不受控制的湧上眼簾,晶瑩剔透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原本明亮的大眼在瞬間成了水汪汪的大眼睛。
他趕緊把她擁進懷裡,薄唇落到她那水汪汪的大眼上,細細的把那些晶瑩剔透的淚珠一一的吮乾淨,然後才低聲的道:“別哭,
你不願再說一遍也沒關係。”
她聽了他這話又忍不住笑了,然後雙手環上他的脖頸,粉唇湊到他耳邊媚聲的低語:“易水寒,我-愛-你!”
易水寒當即楞了一愣,然後猛的把她抱緊在懷裡,就那樣緊緊的擁著,讓她的心和自己的心緊緊的貼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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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城軍區大院,易家舊宅。
農曆臘月二十九,往年熱鬧的易家大院今年特別的冷清,易天澤在美國沒有回來,而易語嫣電臺有節目要明天才能到家,所以整個易家大院也就易荀寬夫婦和易旭山夫婦。
過年了,家裡的傭人也都回去了,所以邵含煙只能親自下廚去做菜,正當她把一大塊五花肉從滾水溝裡撈起來時,就聽見外邊客廳裡傳來瓷器摔在地上的聲音,接著是易荀寬罵人的聲音傳來。
八十一歲的易荀寬把一隻茶杯摔在地上然後滿臉憤怒的對著易旭山低吼:“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逼他太狠了,你不信,現在好了,明明是我易家的孫子硬是被你逼成了顧家的上門女婿,你高興?”
易旭山看著地上摔成碎片的茶杯好半響才說:“我哪裡想到顧安瀾那個女人走了還會回來呢?如果不是顧安瀾不要臉走了又跑回來。。。。。。”
“得得得,人家都不要臉,就你一個人要了臉?”徐青蓮在一邊不高興的搶斷自己兒子的話,忍不住冷冷的說:“你之前說顧安瀾是為了博耀纏著水寒,是為了顧家的債務,那現在呢?水寒自己身負近十個億的債務,顧安瀾她又圖水寒什麼?”
“她覺得水寒有能力唄,”易旭山略微有些煩躁的道。
“這個世界上就我們易家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