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駱辰和即墨宇逛超市的照片。
駱耀城慢慢的翻看了,嘴角還帶有一點點笑意,指著駱辰說:“這孩子長得好,不像我,更像他媽媽。”
即墨澤冷著臉看著駱耀城不說話。
從即墨澤摔出照片那一瞬間,駱耀城就知道了即墨澤是什麼意思。
v城就這麼大地方,他們的戰場就這麼大圈子,誰家有什麼破事,面上不說,私下都知道的清楚。
所以駱辰和自己的那點事,就算沒被公開,像即墨家這樣的人,想知道,也不會費多大的勁兒。
但是駱耀城突然就覺得事情有些好笑起來,八年前他為了得到即墨澤的幫助,幫助即墨澤出黑手,幹了些跟黑社會似的勾當,用葉凡的家人作為威脅逼走了葉凡。即墨家也逼的即墨宇脫離了即墨家。
八年後的今天,即墨澤再次出現的時候,物件居然是自己的兒子。
兒子……
駱耀城心裡默唸了一遍這個詞,心底突然滑出了一點酸澀的感覺。
“即老。”駱耀城斂了斂情緒,淡漠的說:“你我都是將近耋耄之年的人了。到了這個年紀,我都看透了。什麼繼承家業光宗耀祖。我們就有這麼一個輩子活了一輩子,活出了自己想要的,有開心,也有不開心,但是都不能回頭了。孩子也有孩子的一輩子,拴著他們一生,他們也不會在拿出第二個人生自己活。所以這事兒,對不起,我管不了。何況,駱辰他,我也沒立場去約束他。”
“哼。”即墨澤冷笑一聲。“老駱,這話我怎麼聽著不對呢。當年你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吧。孩子這事兒就怕誤入歧途,一步錯,步步錯呢。這不都是當年你跟我說的麼。”
駱耀城悶不做聲,但是態度明確。他看著即墨澤的臉龐想了想,他們的目的不同,而且是各自的目的都是非常明確的。
那麼既然如此,也就沒有在互相博弈的必要了。
“即老。”駱耀城站了起來彈了彈膝蓋。“別人的兒子是一回事兒,我的兒子,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說實話看到他和你家的小子在一起我比你還不願意,但是,我不會讓我的兒子吃虧的。”
作者有話要說:兩點還有一章
第40章
40
正值世界盃,大街上到處都是應承世界盃而舉辦的活動;就連車裡的電臺放的都是聽不懂的發音又蹩腳的巴西歌曲。
任少生;也就是即墨睿的貼身保姆兼保鏢;駱辰已經在去往載著即墨睿離開的那輛校車的學校的路上知道了他的名字。
如果不是親眼見到過,像是任少生這種人,駱辰很難把他和保姆聯絡在一起。
而事實上;要不是這麼多年照顧即墨睿有些潛移默化的習慣,任少生也很難想象自己有一天可以兼職保姆這麼久——要知道任少生可是特種兵出生。
“——但是從小睿開始會爬的時候就是我在照顧他。”任少生在車上說。“送小睿過來也是老太太的意思。”任少生一邊說;一邊飛快的開車,臉頰緊繃。“大少爺離家這麼多年,老太太……很想他。”
駱辰眨了眨眼睛,努力的去換位思考一下;發現自己並不是很能理解那種感覺。
他試圖把自己和駱耀城的關係代入進去,但是他發現,他並不用代入,只要一想到駱耀城,光是距離感就是陌生的。何況他們之間還處在有仇恨,但是沒有引發實質性的大問題的盲區之間。
駱辰是不喜歡接觸駱耀城的,甚至如果有可能他都希望能假裝駱耀城這個人不存在。
但是即墨宇曾經和他的父母在一起生活二十多年。
這種感覺應該和自己的不一樣。
於是駱辰閉上嘴只是聽聽的聽。
不過任少生作為即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