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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宋卿輝暗暗鬆了口氣。接下來,他只需三箭皆中靶心即可,這對於他來說,簡直輕而易舉。而這把弓跟隨他多年,用起來更是得心應手,如虎添翼。
宋卿輝深吸一口,拔箭,拉弓,一切都很順利,可就在箭離弦的那一刻,他忽覺右手臂有一陣痠麻,手一抖,箭便失了準頭。
失之毫釐,差之千里。箭矢朝一旁飛去,甚至沒有落在靶上。
這樣的結果,是宋卿輝完全沒有料想到的,他轉過頭急聲吼道:“方才是誰碰了我的手。。。”身後,離他最近的只有寧致遠一人,緊緊地盯著對方,宋卿輝不由懷疑道:“難道是你。。。”
面對質問,寧致遠笑而不語。
宋卿輝愈加肯定道:“一定是你!”
連晏見狀,不悅地嗤笑一聲,打斷他的話:“呵,堂兄這回又打算找何藉口?在場的所有人皆可作證,方才並沒有人碰過你的手。手可是長在你自己身上,就算有問題,也得問堂兄自己才是。”
“你。。。”宋卿輝一時氣急,卻又不知該如何辯駁。
連晏無視他的怒火,涼聲道:“不好意思堂兄,本宮已沒有閒功夫陪你玩這些無聊的賭局,失陪了。”轉頭對寧致遠道:“太傅,本宮還有問題請教你,我們先回罷。”
寧致遠點頭,與連晏一道離開。原本待在一旁的小太監也趕緊捧起連晏的弓箭,先行離開了。
走了幾步,連晏好像突然回想起了什麼似的,停下步伐,對宋卿輝妖嬈一笑:“哦,本宮忘了提醒堂兄了。俗話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堂兄切記答應過本宮的條件,不要食言了才好。本宮想在一個月之內,看到成效。”說完,也不看宋卿輝鐵青的臉色和神色各異的眾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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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眾人的視線後,連晏才發覺身後的寧致遠安靜的出奇,停下腳步剛想回頭,就感覺有人將額頭抵在了他的肩頭。
連晏一側頭,就見寧致遠額上冒著細汗,臉色也有些泛白,虛弱地靠在他的肩膀,不由急聲問:“你怎麼了?”
寧致遠勉強一笑,輕聲道:“殿下不要動,借我靠一靠就好。”
“不行,我去喚御醫來。”連晏秀眉一皺,就要出聲喊人。
寧致遠輕笑,阻止道:“殿下忘了,我自己就是大夫。我只是一時內力消耗太多,等一會便好。”
“真的?”
“我。。何曾騙過殿下。”
連晏放下心來,轉過身讓寧致遠靠在自己懷裡。寧致遠周身的清香,讓連晏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他這才發現,一年的時間裡,自己竟高出了寧致遠半個頭。
看著寧致遠閉著眼睛,靜靜地靠在自己懷裡。他甚至生出一個念頭,若是時光就此停泊在這一刻。。。。那該多好。。。。
願望總歸是美好的,沒多久,寧致遠便直起身子,歉然道:“不好意思,讓殿下擔心了。”
連晏望著空空的懷抱,驀然有幾分悵然若失。他不應該擔心寧致遠才對,寧致遠分明是個無情之極的人。本想發發壓積在心中一個月的怒火,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你,好點了嗎?”話一說完,連晏便後悔了。
“勞殿下牽掛,好些了。”寧致遠彎了彎嘴角,清澈的眼眸微起漣漪。
連晏不自在地道:“咳。。。誰牽掛你了,我是想問你為何突然這樣了,是不是方才你對宋卿輝用了什麼旁門左道。。。。”
寧致遠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都怪我學藝不精,用上了師父的絕招,卻沒有深厚的內力來支撐。”
連晏有些好奇:“什麼絕招?”
“結水成針,在一瞬間催動內力,將水凝成細如蠶絲的冰針,救人可無形,殺人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