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鷹、鬼蝠是大陸上十分珍貴的坐騎,不僅十分的稀少難以獵獲到,而且都是十分擅長搏擊長空的靈獸,一般殷實的人家,即使不吃不喝、砸鍋賣鐵,甚至把身上的衣衫當掉了光腚子,幾輩子都是不可能擁有這麼多牛叉的靈獸的。
這就充分地說明,這兩撥人馬絕非一般的人物,他們的身後都具有強大的組織背景。
同時,看到這兩撥人馬身下的烈鷲和黃鶴坐騎,羅天也隱隱地知道,這兩撥人馬剛才在天空之中一路激戰,經過赤日草原的上空,現在落在地上又對決了起來。
“嘎哧……”
烈鷲大陣之中一聲鷲嘯,撼人心魄,飛濺出一道黑森森的邪氣氣旋,化作一隻兇猛的烈鷲,直奔黃鶴大陣而去。
“刺啦……”
黃鶴大陣之中不甘示弱,一聲尖利的鶴唳之後,一道紫色的氣旋飛迸而出,幻化成一隻九天黃鶴,向著烈鷲大陣反擊而去。
烈鷲邪氣和黃鶴紫氣凌厲如風,快似閃電,眨眼之間便碰撞在一起。
“咔嚓……”
兩股強勁的氣旋在空中相遇,勢不兩立,發出了一陣劇烈的撞擊和爆裂之聲。
“刷……”
劇烈的爆裂之聲,釋放出巨大的衝擊波旋,衝擊波旋反盪開來,直激盪的兩撥人馬的衣衫旗幟一般獵獵飄動。
“哼!我再告訴你們一次,只要你們乖乖地把東西留下,今日可以免你們一死!”這時,只見烈鷲陣中一箇中年漢子眉頭一皺,冷冷地恐嚇道。
“哼!我也再告訴你一次,想從本小姐的手中拿東西,沒有那麼容易,先留下你的狗命再說!”中年漢子的話音剛落,黃鶴陣中走出一位女子,蔑視地瞅著對方,泠泠地一笑,反唇相譏。
聞言,羅天不禁微微一愣,急忙仔細一看,發現這一位說話的女子大約二十多歲,座下是一隻昂首闊步的花斑黃鶴,看上去颯爽英姿,甚是灑脫威武。
同時,這一位女子身材頎長,酥軟飽滿,面容清秀,眉宇之間凝結著一絲陰冷,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冷美人!”在看到這個女子的一瞬間,羅天的腦海裡閃過這樣一個詞彙,隨即在心裡暗暗地道,“這個冷豔的美人是什麼人?對方又是什麼人?如此的興師動眾,他們之間究竟在爭搶什麼東西?”
就在羅天正在疑惑的時候,只聽那位中年漢子聲色俱厲地道,“那一枚七彩明珠是六教之中的寶物,只有六教才可以擁有,你們一個小小的黃鶴門,有什麼資格據為己有?還是快快地交出來吧!”
聞言,冷豔的美人小嘴一撇,冷冷地道,“哼!你們東邪教的人真是無恥的可以,這七彩明珠寶物是本小姐在奪寶大會上憑本事奪來的,又不是採取卑劣的手段搶來的,憑什麼給你?”
聽到這裡,羅天才一下子恍然大悟,原來茅草屋外的這兩撥人馬不是別人,正是大陸堂堂東邪教和黃鶴門的人,其中騎著烈鷲的一方是東邪教的人,而騎著黃鶴的一方則是黃鶴門的人,他們正在為一枚七彩明珠糾纏不休、大打出手。
羅天對東邪教和黃鶴門爭搶的那一枚什麼七彩明珠沒有興趣,倒是對他們如此無端地打擾了他的美夢耿耿於懷,羅天覺得有必要出面喝退他們,讓他們講點職業道德離茅草屋遠一點,赤日草原這麼大,一馬平川、一眼都望不到邊,他們這麼多人在哪裡對決不好,為何非得在茅草屋之外製造噪音,攪得人難以入眠?
想到這裡,羅天拔動腳步剛想邁出茅草屋,只聽東邪教那個中年漢子又陰陽怪氣地說道,“雖然在六教奪寶大會上你橫插了一槓子,使計策奪得了七彩明珠,令六教之中的眾多高手大跌眼鏡,但是有些內情恐怖你一點都不知,你可知道那一枚七彩明珠是什麼來歷麼?”
“什麼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