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不開。可是到現在,他卻是再也顧不得其他了。
只是大叫一聲:「都讓開!所有的人都讓開!擋路者死!」
他的話音才一落,大魚一下子就竄出了藥鋪,遠遠地一直跑到了街對面。
而那個姚管事也躲到了另一間房間,掀開簾子,偷偷地朝這邊張望。
那幾個夥計,也相互攙扶著,退到了很遠的牆角處。
看到所有人都散開了,阿七便再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將自己最厲害的招數都拿了出來。
大魚哆嗦著,躲在街對面的一家布莊的屋簷下,伸長脖子向藥店裡張望著,卻什麼也看不到。
七爺贏了還是輸了?他有些擔心地想著,有心想進去看看,可是,到底也沒有膽子。
正猶豫間,突然他眼前一亮,阿七跨了一個大步,從藥鋪的門口,大步地走了出來,手裡還拽著一個人的衣領。
看七爺這個架勢,肯定是贏了。他開心地跑了過去。
「說!那個姓葛的,是哪家人?」阿七手裡拽著的,正是姚管事。他直接將姚管事拖過了門檻,也不看他那痛楚到極點的表情,只是兇惡地問道。
姚管事卻是很光棍,嘴巴閉得緊緊的,就是不說。
「不說?你莫非真以為,我是吃素的?」阿七頓時大怒,這些年,他跟著大少爺,很多血腥的事情已經不做了,可是並不代表,他忘記了怎麼做。
要說刑訊逼供的法子,他懂得可多了。
比如說,最最簡單的一種。
阿七也懶得再重新進屋,就坐在那一尺來高的門檻上,將一灘爛泥一般的姚掌櫃拖過來,抓起他的左手,一根一根地扳起來。
他的手勁不輕也不重,正好讓他左手的五個指頭全部都脫臼了。劇烈的疼痛讓姚管事渾身都冒出了冷汗,很快,就將他身上那不厚的衣裳染了個透。
「能說了嗎?」阿七輕聲問道。
姚掌櫃還挺硬氣的,還是不肯說。
阿七也不急,也不惱,直接將他的左手放到了門檻上,然後拿著自己的兩隻手,一隻按著,一隻則用力地揉著。
就好像在揉麵一樣。
如果說剛才脫臼的時候,姚掌櫃還能夠忍耐的話,那現在,他是砌底地不能忍了,張開嘴大叫起來,就好像殺豬一般的尖利地叫了起來。
「能說了嗎?」阿七慢慢地問道,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姚掌櫃聽了個清清楚楚,「如果你還不肯說,我佩服你是條漢子。所以接下來,我要用對付漢子的辦法對付你,將你的右手指頭也一根根的扳脫臼,再用力地揉……然後是你的胳膊,你的腿,你的腳……你全身所有的關節,我耐性很好的,一點一點地,全部都幫你脫脫臼……」
姚掌櫃嚇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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