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傍晚。
城門下計程車兵兢兢業業的站崗,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一位士兵耐不住性子,跟旁邊計程車兵聊天。
“誒王哥,你說這慶典啥時候開始啊?”
王哥瞅了他一眼,回答道:“我估摸著,還有兩個一個時辰吧。怎麼小李,你想去看看?”
小李搓了搓手,說道:“這不好久沒看過了嘛,從我閨女出生後我就沒和一家人一起過花燈節了。”
王哥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快了,等慶典開始我們可以換班進去看兩眼。”
這時,路上又來一個老頭,王哥看到後打了聲招呼:“老伯,今天又去打獵啊。”
老伯停了下來,笑眯眯的說道:“店裡的生意有兒子照顧,我這個老頭子就只好去山裡打打獵打發時間嘍。”
“今天沒看到張伯跟您一起呢?”
“老張?害,他前幾天說要跟我比比誰打的獵最多,這不一大早就出去了。這快入土的人了還這麼幼稚。”
王哥和小李聽後都不由得笑出聲。
小李開口說道:“老伯你們家可是有修士的,人家年輕一輩比不過自然就得和您比比不是?。”
“喲,你看那是不是張伯?”
小李,王哥和老伯三人齊齊看去,只見一個步履蹣跚的人緩緩走來。
“嘶,看起來好像是老張。”老伯眯起眼睛看去。
直到那人走到跟前三人才看清楚。
“誒呦老張,你怎麼弄成這樣了?”老伯看著蓬頭垢面,衣服破爛的老張問道。
老張抬起手想理一下頭髮,但是扯到了手上的傷口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於是就放棄了。
“別提了,我本來看到一隻特別大的兔子,就想做個陷阱,結果那兔子就不上當,轉頭就跑了。然後我就去追,結果一個不注意就從一個小土坡滾下,我這把老骨頭可是折騰的不輕。”
張伯說著扶了一下腰,然後對老趙招了下手:“老趙,你就在那兒笑,不趕緊來扶我。”
小李這時搶先過來扶著張伯:“張伯,趙伯一把年紀了還是我來扶您吧。”
張伯搭在小李胳膊上的手捏了一下,問道:“小夥子你能行嗎?我家離這可是有不少路。”
小李自信滿滿的說道:“張伯,我可都煉體三重了,扶您回家豈不輕輕鬆鬆。”
“確實,肉不錯。”張伯嘀嘀咕咕說了一句,不過小李跟王哥說話並沒有聽到。
“王哥,我扶張伯回去,你記得給我請個假啊。”
王哥倒是心領神會,知道這小子是想進去陪他閨女,揮手說道:“去吧去吧。”
“謝了王哥,回頭請你吃飯。”
趙伯也跟著一起:“小王啊,我也跟著一起走了,我怕這小子找不到路。”
“好嘞趙伯,您慢走啊。”
三人走後,王哥先是去彙報了一聲,然後接著回來站崗。
“這入秋了溫度就降下來了,都有點冷了。”王哥搓了搓手,又哈了口氣,“手腳都有點僵了。”
“誒,那邊的,把燈點上,天色暗了看不清,看著有點像起霧了。”
趙伯的家在城的另一邊,但是因為打獵,所以經常走王哥他們那邊的城門。
等趙伯回到家,兒媳已經做好了飯菜。
兒媳見趙伯回來了,趕忙招呼道:“爹,你回來啦。阿青也馬上就回來了。”說要就去廚房了。
趙伯回到自己的房間,怔怔的看著天花板,臉上沒有半點表情,一句話也不說。
果然沒一會兒,一個長著一張國字臉的男人敲門。
“爹,吃飯了。”
趙伯聽後,終於有了動作,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