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耳邊低聲笑。
我從身後伸出手偷偷的在阿澈的屁股上狠狠又捏一下,他哎呦喊了一下,我得意洋洋的走進了試衣間。
我在阿澈的逼迫之下買了兩條花裙子,長可及地,搖曳生姿。他又帶我去買了一頂帶簷大翻邊編織帽,一雙清爽的平底涼鞋,最後自己去買了雙簡單的人字拖。我們準備出商場前,他想起了什麼,拉著我的手又鑽進了商場。商場裡轉悠了半天,也沒見他找到想找的東西,我們出了商場,拐進了一家精品店。
最終他在一條水粉底色上面印有各種亮麗的植物和鮮花紋路的羊絨披肩前停住了,阿澈高興的說,“島上風大,早晚溫差大,買條披肩帶著,小呆瓜,就凍不著你了。”
導購小姐淺淺一笑,“先生好眼光。”
我的心一顫,阿澈,為什麼,從頭到尾,你都在為我考慮呢?
“你究竟有多喜歡粉色呀?又是水粉!”我傻傻問他。
他將披肩圍在我的肩上,回答的振振有詞,“阿漓是阿澈的公主,公主就要穿粉色!”
阿澈,如若可以,請讓我,做你一輩子的公主。
我們將大包小包的購物袋送回車上,繼續走回中山路。一路我又想喝果汁,又想喝奶茶,阿澈說我蹦蹦跳跳像個學齡前兒童。阿澈給我買好喝的楊桃汁,還有冰淇淋球,我吃的滿臉都是冰淇淋,站在大街上,阿澈就捧起我的臉若無其事的將冰淇淋全部舔乾淨。
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你這般肆無忌憚的親吻,終於成為了我一生的最溫暖的痛。
作者有話要說:
☆、漓岸,我不可以
廈門這座城市很溫情,街邊有太多數不清精緻而暖意十足的小店,我們在一間間店鋪間流連忘返,忽然阿澈在一隻紅色小狐狸前停了下來。“阿狸?”他盯著小狐狸自言自語,我以為他喊我,便答應他,誰知道他說,“我又沒喊你,我喊它呢,哈哈!”
我湊過腦袋,看著他面前這隻火紅色小狐狸,有種難以言狀的哀傷,它面前的標牌上寫著“阿狸”,“阿狸,它多像你,阿漓!”,阿澈飛一般的速度,抱了一隻最大的火紅色小狐狸去收銀臺買單。“阿漓,以後我可以抱著我的阿狸睡覺!”阿澈興奮的說。
這是我第一次認識這隻和我同名的火紅色小狐狸,謝謝你,在我不在阿澈身邊的日子,那麼努力那麼堅持的陪伴著他。
傍晚阿澈帶我去喝了香噴噴的花生湯,本來他準備帶我去吃海鮮,可是我知道他海鮮過敏便堅決不同意,最後阿澈帶我去一家老店吃薑母鴨,喝了一碗熱滾滾的鴨粥。
吃飽喝足後,我以為我們要回家了,阿澈卻像充滿了電的玩具,“阿漓,我帶你看廈門的夜景。”
我們爬上車,阿澈發動引擎,車子在環島路上飛馳,夜風迎面拂過,椰子樹影在路燈下層層疊疊。我想起了一首纏綿的老歌《綠島小夜曲》,便輕輕的哼了起來,遠處的鼓浪嶼燈火輝煌,將黑暗的夜空染成了橘色。
阿澈跟我說他小時候的趣事,原來阿澈是跟隨著阿婆在鼓浪嶼上長大的,怪不得他對這座島嶼如此的熟悉,如此的深情。
夜深時,我們坐末班輪渡回到了島上,島上此時已無白日的喧囂,變得非常安靜。阿婆和蓮姨似乎已經入睡,鐵門沒有鎖死,阿澈輕輕拉開門栓,我們輕手輕腳的走進門。阿澈把我們新買的衣服一股腦兒扔進一樓清洗間的洗衣機裡,拉著我的手拐上樓。
我和他一人住一間房,我的房間很大,帶衛生間,他的房間就在我的對面。他回房間從揹包裡翻出一件寬大的T恤,扔給我當睡衣,然後輕吻我額頭,洗澡去吧。
我抓住他給我的T恤,直接鑽進衛生間洗澡。蓮蓬下溫暖的熱水撲頭而下,一洗我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