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非常出色!”
“那就好,那就好……”飛虎微笑著不停地自言自語,聲音卻越來越微弱,頭一歪,含笑而逝。尖刀的心忽然縮緊了,好像有一把鋒利的刀在胸腔裡猛地攪動起來,他望著飛狐慘白的面孔,眼淚奪眶而出……
北京,正大光明殿上,關緒清面色鐵青,兩手緊緊抓著寶座的扶手,忿忿不已的說:“反了!這還是朕的天下嗎?還是帝國百姓的天下嗎?……”
剛剛的一個壞訊息令關緒清大為震怒,最近一段時間,上海的金融秩序突然發生混亂,城中百姓瘋狂的到帝國儲蓄銀行上海分行去提款,幾乎無一例外的把存款兌換成黃金取走,短短的三天時間,上海分行的黃金儲備就已告罄,並緊急從滬杭等地調取黃金,但只在一天的時間裡,又全部被兌換光了,上海分行門前每天都排著長長的人流,甚至在閘北道的兩處儲蓄分局還發生了百姓搶劫銀行的惡性事件,混亂中有五名銀行職員被當場打死,這種事是帝國儲蓄銀行成立以來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不僅如此,上海物價迅速飆升,在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裡,物價就上升了將近10倍,經濟市場從來都是買漲不買跌,物價的急速上漲,使得城中百姓幾乎把城裡的生活物品全部買光,這造成了市內經濟市場極度的供需失衡,尤其是大米的倉儲數量急劇下降,物價更是飆升到了恐怖的35倍。這在從前根本是無法想象的。由此,上海市內每天的惡性事件頻發,治安狀況極度惡劣,眼看就要到失控的邊緣,這些都令上任不久的上海市長聶緝槼頭痛不已,無奈之下,他只好想朝廷奏報此事,希望得到支援。
一干文武大員都低著頭,誰也不敢說話。
過了半晌,關緒清長長吸了一口氣,對帝國商業部部長盛宣懷說:“這件事一定要徹查,背後肯定有人在故意搗亂,上海乃是帝國的商業和金融中心,而且現在帝國正處於發展的關鍵時期,朕絕不允許任何一個地方出事。”
“喳。”
關緒清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緒,接著說:“帝國飛行學院馬上就要在上海成立了,而且那裡還是各國勢力集團最集中的地方,所以朕打算過幾天就出巡。”說到這兒,他的眼神頓時又變色凌厲起來:“朕倒要親自去看看,是什麼人能有這麼大的能量,竟能*縱一個城市的發展。”
散朝之後,眾人紛紛散去,只有電報局局長戴鴻慈木楞楞的站在那裡,關緒清疲憊的聲音說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在朝上不能說的。”
戴鴻慈機警的朝左右瞥了一眼,沒有說話。關緒清馬上明白戴鴻慈一定有機密大事要奏報,於是對宮人們擺了擺手:“朕有事要議,你們先回避一下。”宮人們點頭退下。大殿裡只剩下君臣二人。
戴鴻慈來到寶座之前,從口袋裡掏出一封電報稿來,親手遞給皇上。關緒清接過電報開啟一看,頓時變了顏色,先是驚喜,隨即轉為哀榮,他慢慢把電報放進了香爐裡,看著燃起的火焰久久沒有說話。
過了半晌,戴鴻慈才說:“尖鋒部隊已經回到了駐地,不日就將回國。”
關緒清嘆了口氣,說:“你知道這支部隊對於朕意味著什麼嗎?”
戴鴻慈被皇上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問得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尖鋒就是朕的脊樑骨,有了這支部隊,無論遇到什麼樣的緊急事件,朕都不會畏懼,因為它從來都沒有令朕失望過。”關緒清停頓了一下,又說:“尖鋒部隊每一名隊員都是人中之傑,只要朕發一句話,隨便把誰派出去,都足以指揮千軍萬馬,可是這次任務……竟損失兩位隊員,朕……朕心疼啊。”
戴鴻慈第一次看到皇上會為兩個軍人的死如此哀痛,望著他憔悴的面容,心裡酸酸的不是滋味。
齊茲,法軍前線作戰總指揮部,正進行一次最高階別的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