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散開頭髮,身上是早就換過的棗紅色皮衣外套和同色系列的連衣皮裙還有高跟的黑色長靴,梁家樂開車的空擋又化了一個比較適合夜場有些濃的晚裝。整個一時尚夜場女郎便活脫脫的站在道途門口。
梁家樂怔怔的看著薄荷,他的老大可真是漂亮,不行,他一定要貼著老大走,避免那些色狼趁機想打他老大的主意!
於是梁家樂往薄荷背後一站,高出大半個頭的梁家樂頓時就像個表情嚴肅警惕周圍一切雄性動物的保鏢,而薄荷是他忠心要伺候的小姐。
薄荷毫不知覺梁家樂已經成為她的保鏢,正替她擋去一部分麻煩的騷擾。
道途酒吧,這個酒吧這幾個月正處於被調查階段,只不過至今檢察院還沒有找到確切的證據能讓他們停業調查,這裡面的緣由薄荷多少也猜得出是因為他們背後有人的緣故,但是這顆不影響她辦案,只要給她機會,只要是犯了法,管它背後是誰照樣必須死翹。
震耳欲聾的強效舞曲,興奮激昂的dj吶喊,密集的人群集在舞池裡hing的天昏地暗,強烈的射燈掃過每個人的臉,興奮的、迷醉的、沉迷的、快樂的、憂鬱的……各種各樣的人,各種各樣的姿態。
薄荷一路冷冷的瞧著這些個形形色色的人群,絲毫不自覺自己一走進道途也成了眾人的焦點。每晚道途都會出現各種各樣的美女,大家都是來歡樂一場,但是日子久了難免失去了新鮮感,所以薄荷這樣一個新鮮尤物一出現便輕易的吸引了各個男人們的視線,無論是高階白領還是有家有室的金主又或者每日混場度日的富二代,各個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如果不是那美女背後一直牢牢跟著的看起來也人模狗樣的男人拿警惕的眼神看著周圍,估計薄荷還沒落座就已經被搭訕騷擾數次了。
走到裡面很快便有服務員前來詢問,薄荷不喝酒,所以只點了一杯水其餘的讓梁家樂自己看著辦。梁家樂又給薄荷點了一些水果瓜子,自己則點了一紮啤酒。
服務員收了錢離開去準備他們的東西,梁家樂立即在薄荷側邊的椅子坐下來依然警惕的望著四周,音樂震耳欲聾所以梁家樂的聲音也特別大:“老大,你有沒有注意,周圍有很多狼光在瞄你啊?”
薄荷看向梁家樂,又看了看四周,說實話,在她看來周圍黑漆漆一片,哪裡看得出來有人在偷瞄自己?
薄荷送了梁家樂一個你很‘無聊’的視線,便向那鋼管舞臺望去,怎麼,那女孩還沒來?
梁家樂被薄荷的眼神刺激的不是一點兩點,虧他如此警惕老大卻像個沒事兒人似的。不過老大今天平時素顏,和那跳鋼管舞的姑娘怎麼看怎麼像,但是老大畫個妝給人的感覺竟然和跳鋼管舞的姑娘不一樣了?那跳鋼管舞的姑娘平時化的妝容比老大今天的還要弄許多,怎麼這一同化了妝卻反而不太像了呢?難怪那些個道途的常客一見到老大就像狼群見了兔子似的,因為就連他都覺得不像,就連他都要被今晚的老大給迷住了。
薄荷覺得有些熱便脫了外套,連衣皮裙上面是針織,下面才是全皮,不過修身型很好,把薄荷纖細而又勻稱的身材在昏暗的角落襯得非常完美,讓人遠遠瞥著都想靠近去瞧一瞧究竟是怎樣一個佳人。薄荷絲毫不知覺自己今晚有多迷人,只是撐著下巴自己無聊的等著那跳鋼管舞的女孩登場,要不是梁家樂一直在一旁提醒‘快了,應該快了’她一定早就掀凳子走人,這酒吧真是無聊,也不知道哪些一直迷醉的人究竟是喜歡這裡的什麼。
十點一到,每週星期三的鋼管舞節目表演時間便到了。
薄荷立即坐直了身子,只見一個戴著半張面具的嬌俏女郎穿著黑色的貓一樣的制服光著腳登上臺,原本震耳欲聾的音樂也禁止了變成了一個輕緩而又舒暢流動的樂曲,那貓女一步一步的就像一隻貓一樣的爬上舞臺,可以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