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帶走。”文崢將五個箱子摞在行李車上,另一臺鋪上大米白麵袋子。
“我來推。”倪松趕忙接過一輛行李車。聽了宋華的話,他突然覺得整個後廚冷冰冰的,那些銀灰色的臺櫃,好像裡面都藏著東西,隨時準備撲出來。
“老公,你說這裡不會真鬧鬼吧。”田艾珺縮在倪松身後,心驚膽戰地嘀咕著。
“別瞎說。”倪松嚥了咽口水,“咱們好歹是念過大學的,要相信科學,不能傳播封建迷信。”
“科學最不靠譜了,”一陣陰風吹來,田艾珺忍不住縮縮脖子,“科學能解釋喪屍怎麼來的嗎?”
有些事科學還真沒法解釋。
緊跟在後面的蘇挽默默腹誹道,就像祥雲,科學家想破腦袋也解釋不出來。
到了樓梯口,文崢抬起行李車就往樓上走,倪松看了嚇一跳,“文崢,這些箱子太沉了,咱倆一人一頭往上抬吧。”
“不用。你守在這裡,蘇挽過來。”
“我?”蘇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認命道:“你不怕砸到腳就行。”
蘇挽死死握住另一頭扶手,咬牙往上使勁,卻發現這點東西到手輕飄飄的,根本不費力。她邊注意腳下邊疑惑地看了看捆在行李車上的五個大箱子,這麼多東西難道只是看著佔地方?
歪歪斜斜地上了三樓,還不等蘇挽鬆手,文崢先扔下行李車,墜的她手腕一沉,又疼又麻。她又使勁抬了抬,行李車竟然紋絲不動。
蘇挽驚奇地看著文崢,這人吃大力丸了吧。
文崢將行李車推進走廊,緊接著一個動作,將措手不及的蘇挽壓到牆邊。
蘇挽剛要掙扎,卻聽他低聲說道:“別說話,酒店有人。”
文崢靠在牆角,壓低聲音道:“食物不可能憑空不見,酒店一定還有活人。這個人藏在暗處,趁著我們圍剿喪屍的時候,潛入後廚,將方便食用的罐頭和肉類全部取走。我怕他要的不止是食物,一會兒我下樓幫倪松把東西運上來,你自己要小心,注意警戒。”
蘇挽面色凝重,將太刀握在手裡,“你放心,我會守住物資的。”
文崢狀似隨意地喊了一聲,下了樓梯。
樓下隱隱傳來說話聲,蘇挽無心細聽,只將手指按在刀鞘,警惕地看著四周。
在別人拼死搏鬥的時候,偷取戰果,不得不說是一種挑釁。
不是蘇挽太過自信,而是憑她現在的五感,周圍有任何異動,都不可能逃過她的眼睛和耳朵,可偏偏偷走食物的那個人卻避開了。
究竟哪裡出了差錯。
蘇挽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在視線掃過某處的時候一怔。
天花板上,一個毫不起眼的鋁製百葉通風口映入眼簾。
☆、30姐弟
偌大的酒店;想要找出刻意隱藏的活人,幾乎是不可能的。
唯一能做的,就是引蛇出洞。
白天按照原計劃搜尋物資,蘇挽也適時地將祥雲裡準備的物品挪換出來;足夠回安全區過段好日子。
天黑以後,在文崢的部署下,五個人若無其事的回房休息。
寂靜的夜晚格外難熬。
指標走到午夜兩點,在這人體防備意識最薄弱最容易出現差錯的時間,近處傳來的一聲悶響,將本就和衣假寐的四人徹底驚醒。
黑暗的走廊裡,一束手電光罩在歪靠牆角的少年身上。
“除了你;還有誰?”文崢冷冷問道。
少年只是笑了笑,沒事人一樣闔上眼。
他消瘦的厲害;身上只穿著單薄的秋裝。蘇挽仰頭看了看被破壞的天花板頂棚,暗歎也就這種身材才能在通風口來回穿梭,而不是被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