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蘇挽看向王月。
王月搖了搖頭,“我真沒注意這個,就覺得特別疼。”
“你問這個幹什麼?”文崢沉聲道。
“問題就出在這裡。”想到那些不詳的預感,蘇挽的情緒有些激動,“我的血液做過鏡檢之後,我清楚地聽見護士說了一聲R體,檔案袋也被封上了綠色標籤。R體代表著什麼?綠色標籤又意味著什麼?一排檔案中,只有大概千分之一的人是綠色標籤,其餘全是紅色。這兩者的區別,也許就是基地採血的意義所在!”
“蘇挽,你是不是想多了?”倪松有些不相信,覺得她異想天開。
“不是我想多了,是事實本就如此詭異!”蘇挽頂了倪松一句,又怕引人注意,隨後壓低音量。
“先回去。”文崢抱過方文,“你太累了,回去休息一下再說。”
“不管你們相信不相信,這件事決不會這麼簡單就完了!”蘇挽說完,也不管其他人的臉色,徑自朝生活區跑去。
“蘇挽這是怎麼了?”田艾珺納悶道:“還沒見她發過這麼大的脾氣。”
一行人也不知該說什麼,心情沉重地回到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