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女人失聲一笑,接著說道,“那又怎樣?盧陌裡,你知道嗎,我每一次做那些事有多興奮,那種感覺你一輩子都不會懂,看著她們痛不欲生的樣子我有多快樂。” 男人從錢包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張照片,眼中充滿著柔情,手指輕輕的撫摸著照片中的人。 “可你知道我看你痛苦有多快樂嗎?” 許媛一愣,她不知道盧陌裡這是什麼意思,他們之間似乎沒什麼交集,更沒什麼事,她看著盧陌裡繼續說道,“你還記得白琴嗎?” 男人也不管她回不回答,自顧自的繼續說著,“就是那個笑起來特別可愛,性格也特別開朗的女孩,她用她的青春溫暖了我,可我最後只能抱著她冷冰冰的屍體,她永遠都回不來了……” “那個站在我心尖上的女人終究還是離開了,是我沒有保護好她,所有的一切都怨我……” 此刻的盧陌裡悲傷的氛圍達到了巔峰,繼續說道,“我知道我是個爛人,從前她還在的時候總是會不厭其煩的叮囑我,甚至是罵我,從來沒有任何人對我這樣說話,這樣管著我,就算是我的父親也從沒這樣過,她第一次讓我感受到了我也是有人在乎的人,而不是一個孤魂野鬼在這世上。” “可老天爺為何這樣的不公平?現在就算我做的再過分,她都不會出現了,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你知道是誰嗎?” “許媛,就是你,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對她痛下殺手,當初我回國就是因為你,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到頭了,等所有的事結束了我就下去陪她,她那麼怕寂寞的一個人一個人在下面待了這麼多年一定很不好受吧。” 此刻的許媛沒有任何的反應,反正就算不是他,她也快死了,對她而言這輩子也算是走到頭了。 白琴對她而言根本算不上什麼,她是個自私的人,所有的事只會想到自己。 就像當初那樣,誰讓白琴擋了她的路,那她就是咎由自取,都是她活該。 許媛盯著天花板,她突然覺得在死亡面前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回想她這一生真的像是個笑話一般。 可是隻要一想到盧陌裡告訴她她的這個病會漸漸的好轉,她心裡又湧出一抹不甘心。 她怎麼能就這樣死去呢,她受過這麼多的累,吃過那麼多苦,她應該要享一輩子的榮華富貴的啊。 隨後盧陌裡伸出手,死死的捏住她的下巴,許媛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 只見盧陌裡一字一句道,“而你絲毫懺悔之心都沒有,就憑這,讓你下十八層地獄都不為過。” 隨後盧陌裡一把將許媛扯了起來,動作粗暴的將她放在了輪椅上。 她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想幹什麼,可她身上沒有絲毫的力氣,只能任由著男人的動作。 許媛看著盧陌裡將她帶上了車,可她不知道他要將她弄去哪裡。 這是她這些天來第一次真正的走出實驗室,只要是在實驗室裡面她就會覺得身上有著一層無形的枷鎖。 許媛看著盧陌裡緩緩的開口,“你要把我弄到哪裡去?” 盧陌裡單手打著方向盤,心思也不在她的身上,“急什麼?” 不一會,車在一片墓園前停了下來,漸漸的,她好像知道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想做什麼。 如果不出她所料的話,這裡面有一個一定是白琴吧,他是想讓她在白琴的墓前懺悔嗎? 盧陌裡似乎一點都不著急,慢悠悠的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她。 直到在一個墓前停下,上面寫著盧陌裡愛妻———白琴。 她絕對想象不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有多瘋狂,在白琴去世後,他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和白琴冥婚。 若不是盧老爺子將這件事壓了下來,這件事應該會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只見盧陌裡小心翼翼的清理著檯面,還從車上拿下了一束百合花,放在墓前。 緊接著,盧陌裡坐在地上,自言自語的和她說起了最近發生的事,就像這個女人還活在這個世上,只是不會說話罷了。 許媛不敢去打擾他,只是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這是她第一次見他這副模樣,眼神柔情的看著自己的愛人。 不知過了多久,盧陌裡一把將她從輪椅上扯了下來,猝不及防的,許媛跌在地上。 她不知道盧陌裡又在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