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一笑,透著邪魅的氣息,身子動了動,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柔聲道,“嗯?我可快不了……” 沈如歌嬌軟的小手用力的垂著她的肩膀,“放開我。” 女人的力氣小的很,對他來說不過是撓癢癢,現更是平添了幾分情趣。 兩人都喘著粗氣,浴室的溫度不自覺的上升了,男人的身體不自覺的僵硬起來,喉結輕輕滾動。 男人將她的雙手禁錮住,把她鎖在懷中,以一種宣誓般的姿態佔有她的唇。 另一隻手貼著她光裸的後背,沿著她的椎骨一點點往下滑,嗓音沙啞,隱隱誘惑…… “老婆,準備好了嗎……” 說完,便賣力的進行了下一步動作,惹得女人一陣求饒…… …… 完事後已經是下半夜,季向宴替她清洗了身子,便抱她上了床。 將她整個人圈入懷中,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肚子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進入了夢鄉。 等男人熟睡後,身旁的沈如歌緩緩睜開眼睛,開啟暖燈,看著他,小心翼翼的移開他的手。 躡手躡腳的掀開被子,輕聲拉開抽屜,在抽屜最裡側拿出一瓶白色藥丸。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確定他沒有醒的跡象後,端起床頭櫃上的水,吃下了一片藥。 吃完藥後,沈如歌將藥放回原處,躺回床上,彷彿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女人眼睛直直的盯著望著天花板,手放在肚子上,腦中盤旋著孩子的聲音。 寶寶,如果你在,不要怪媽媽,媽媽也是逼不得已,媽媽還有外公要照顧,不想讓你成為一個籌碼,也不想將你帶入這樣的家庭中。 那瓶藥是沈如歌那天在藥房中買的避孕藥,裝了維生素C的瓶子,這樣就算他發現了,也好有個說辭。 翌日清晨,兩人還在睡夢中,樓下便傳來傭人大聲地尖叫聲。 沈如歌有些起床氣,聽見這叫聲不免發起脾氣來,不耐煩道,“幹嘛?讓不讓人睡覺了?聲音能不能小一點?” 身旁的季向宴聽見這聲音頓時清醒過來,嗓音低沉沙啞,側過頭輕聲低語哄道,“乖,繼續睡吧,沒人吵你了……” 誰料樓下的傭人一陣又一陣的驚呼聲,她的睏意被這一聲聲尖叫嚇得全無。 她穿上衣服,就準備下樓去,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將人嚇成這樣。 沈如歌臉上微帶怒氣的下了樓,迎面便撞上了張媽。 張媽著急忙慌,無與倫次,“太……太太,花園……花園毀了,您快去看看……” 沈如歌面色陡然凝重,大步走向花園,帶著些急促,她見著眾人將花園團團圍住,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不知誰喊了一句“太太來了。”傭人們才回過頭來,看著沈如歌讓出一條路來。 沈如歌看著眼前她苦心經營的花園,瞳孔放大,臉上透露著震驚,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跟在身後的季向宴同樣看見這一幕,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眼前花園裡的花全被踩爛,有些更是被連根拔起,這些花上不知道是用什麼紅色的液體寫的幾個大大的“死”字,上面還零零散散的灑落著幾個帶著血的布娃娃。 一陣令人窒息的感覺撲面而來,沈如歌總感覺背後涼颼颼的,不由得抱緊了身體。 季向宴將身上的大衣脫下,披在女人身上,手抱緊了她。 男人雙唇輕啟,冷聲呵斥道,“這是誰幹的?” 傭人們大氣不敢喘一個,紛紛低下頭,見沒有人說話,沉聲道,“張媽,你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媽,“昨個兒這花園還好好的,就過了一晚上,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男人聲音不減,“監控呢?!把監控調出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敢在這撒潑。” 保安站了出來,結巴道,“先生,監控……昨晚的監控不翼而飛了。” 這時候,張媽臉色突然一變,恍然大悟道,“是她,肯定是她,就是那個神經病……” 話還沒說完,季向宴一記凌厲的眼神射向她,男人臉色微變,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你說誰是神經病?” 張媽見著這眼神害怕不已,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得改口,“是季小姐,肯定是季小姐,她一來,家裡就出了這樣的事,不是她還有誰?” 男人的臉色越發的沉了,質問道,“你有